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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要在乎,不要放在心上。”
他眉头紧锁,推测着是什么时候的事,生气又后悔不该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带聂斐然去那些聚会。
聂斐然听到他的话,抬手捂住钝痛的胸口,手指用力地抠进衣服的布料中,“我不在乎的,别人怎么说我都好,他们的话再难听十倍也不能伤害到我,可我就是受不了……”
他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
“受不了因为我,别人连你一同嘲笑……”
聂斐然已经脑袋乱得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但他还记着不要讲出更难听的话。
言语的利剑刺伤他一人已经足够,他如何能让陆郡再被二次伤害。
陆郡看着聂斐然哭到脱力的样子,只想着怎么都好,只要他不要再这么难受。
他伸手想抱住聂斐然,可是聂斐然边哭边推开了他。
“我越来越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聂斐然抽泣着,肩膀也抖得厉害:“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听到这里,陆郡终于忍不住也流了眼泪。
这句话太痛了。
聂斐然的天真和困惑,还有他对自己的厌弃和怀疑,竟然都来自这份表面风平浪静的爱情,天知道他已经把自己困在这个想法里多久。
而更讽刺的是,这句话又恰到好处地印证了,他们原本的生活真的存在太多差异,尽管他们都在为对方改变,但他们给彼此的爱却并没有让对方变得更好,甚至在某些方面伤害对方更深。
是的,聂斐然不是那么爱哭又自卑的人,陆郡认识他之前,他善良开朗,漂亮又爱笑,只要每天放学摸摸管理处的猫,就会对生活充满希望。
陆郡痛苦地发问:“那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
他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明明已经很小心还是会让他受到伤害?
但他们僵持着,即使他们已经知道答案。
最后还是聂斐然先开了口,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坦然接受了自己注定的命运:
“陆郡,别让我再拖累你了,你已经很累了,去过你应该过的生活吧,三十平的小房间,家家酒也该玩够了。”
他摊开手,像是要接住陆郡的眼泪,说出口的却是:
“钥匙还有门禁卡,还给我吧。
还有这些东西,也收回去吧。
这么长时间,委屈你了。”
陆郡如同被雷电迎头噼中,从嘴唇到手指都是冰冷而麻木的痛。
他等了很久,钝痛的神经撕扯着大脑无法继续思考,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更多的话。
聂斐然注定不会挽留他。
于是他慢慢从钱包里抽出聂斐然公寓的房卡放在桌子上,走出了这间他短暂拥有过的家。
聂斐然在桌前枯坐到半夜,僵硬地扶着桌子起来想去躺下时,看到衣帽架上陆郡忘了穿走的外套。
秋天的夜晚,温度可以达到零下,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离开了聂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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