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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不间断的落下,淋湿的青年挺拔的脊背。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密匝匝的鸦羽垂了下来,被水打湿的眼睫掩住了神色,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人。
借着一道亮起的闪电,少女泛着不自然潮红的眉眼浮现在眼前。
地震撕裂路面,车辆滑行碰撞,被因为挤压和狂风推倒的大树砸下。
巨石滚滚,泥沙滔天,他们两个人从车里爬出来,护着她离开。
外面道路空旷,总比在市内林立的大楼要好。
更何况他的记忆力很好,距离这里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有地下防空洞,以他们两个成年男人的脚程,就算是抱着她也能很快脱险。
可惜天不遂人愿。
暴雨,地震,雷鸣,闪电。
地面因为挤压裂开的缝隙几乎将他们吞噬,顾厌受了伤,腿卡在石头里面。
在后排撞到脑袋开始昏迷的大小姐开始热,一张雪白的脸庞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唇瓣很干,卷翘浓密的尾湿漉漉的,裤腿上也沾了泥土。
顾厌没有撒谎。
余震不确定会持续多久,以这边的土质,完全有将他们掩埋的可能。
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石子伴随着泥水滚下,砸在陆斯言后背。
闪电瞬间消失,世界再次回归黑暗。
光线消失的瞬间,也掩藏下陆斯言白到不自然的脸。
他没有开口,也没有急着回答。
几十年的生活教给他的经验无非如此,在沉默中隐忍,在沉默中苟延残喘,在无数条通向死路的必经之路上,找到一条能活下去的答案。
冰冷的雨水顺着后背滚下,脊背上薄薄的衬衫都成了小河的河床,后面有雨水蜿蜒。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垂着眼皮的青年缓缓抬起鸦羽,毫无波动的昳丽脸庞盯紧了怀里毫无声息的少女。
泡到白胀的手指缓缓抬起,摸了摸自己耳垂上那颗冰冷的黑曜石耳钉。
“好。”
陆斯言偏哑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格外沉静:
“我带大小姐走。”
“还是去地下防空洞吗?”
顾厌的声音传来,带着隐隐的担忧:
“枝枝撞到了脑袋,不确定是不是受伤了。
她现在又开始烧,你自己背着她可以吗?”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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