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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身抄起板凳,狠狠地砸在他腹部,边砸边道:「是你娘让你这么对妙语的?还是你娘让你把她们的五官割下来的?你娘拿刀指着你逼迫你去杀人的?你娘教你杀完女人还要往她嘴里塞纸团的?你娘教你一定要挑白色塞的?是你娘教你把人变成鬼的?你当我傻?」
「有时我觉得你疯了,但有时我又觉得你没疯。
真正的疯子会不分敌我地把刀锋对准所有人,包括自己。
而你,你却晓得该杀谁,该什么时候杀,该怎么杀,还知道要保全性命。
」
「饶你有惨澹的境遇丶痛苦的回忆丶美丽的皮囊;或是给我无尽的财富丶华美的绸缎丶无边的宠溺,都无法掩盖你自身的阴毒。
把那些遮羞布扯去的你,不过是个杀人成瘾的怪物。
」「别找理由,你就是烂。
」顾岑的眼里透着惊恐,口中发出「呜呜」声,我碾着他的肋骨,频频冷笑:「你不是喜欢看人开花吗?今夜便让你看个够!
如何?做嫔妃的感觉好不好?」
我看见桌上摆放着糕点,于是顺手端来,让这太监掰开他的嘴,而我抓着糕点往他嘴里塞,酥皮从指缝里掉落,顾岑的嘴被这些甜腻的事物赌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他的气息越来越虚弱,看来他终于明白在后宫做嫔妃的难处了,只是如今已算是太迟。
在死亡面前,他的身体忽然迸发出强大的力量,方才不能动弹的身躯开始复苏,他的手指像五根软软的蠕虫,爬到了我的衣袍上,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扭过头,在榻上疯狂地呕吐起来,对我喃喃道:「母妃,再给晨晨再唱一支摇篮曲,好不好?」
晨晨,我无声狂笑,原来这是你的乳名,你竟把他传给了我的孩子。
你在深夜里轻拍着我的脊背,一遍遍唱那首歌,原是唱给自己听的。
你骗人,顾岑,那根本不是摇篮曲,是首挽歌,是你唱给她听的歌。
你杀死了你的母亲,还要在臆想中捏造出一个慈母,你别再做梦了。
你生来就是个怪物,没有人会给你爱,给你怜悯,你就是罪孽本身。
我要亲手捉住你这只鬼,将惨痛命运的轮回悲剧,扼死在摇篮之中。
我凑到他耳畔冷冷道:「唱你老母,顾岑。
」
他双腿狂蹬,振臂疾呼道:「母妃,母妃!
」
那双曾无数次爱抚过女人躯体的手,终于缓缓地垂在了榻下。
「父皇死了。
」太监嗓音发颤,「母后,父皇被我们害死了!
」
「顾晨。
」我回过头,微笑道,「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了。
」
「呕……」他捂着腹部狂呕起来,「你真的,你是个怪物……」
「这是母妃教给你的最后一课,顾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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