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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坐下,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怅然。
】
【之前自己在长安的时候,父皇曾经告诉自己两个道理。
】
【没有必胜把握的时候,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是为了天下,为了黎民众生。
】
【在已经大势在握,优势在我的时候,切记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若是不能当机立断,必然祸害遗后。
】
【“你们犯了兵家大忌,接下来怕是还有未完之事啊。”
】
【“罢了,先处置当下吧。”
】
【随后太子起身便看向了诸位领和将军,要从他们之中另立新王,同时为草原指引方向。
】
……
朝堂之上。
“小题大做。”
几位官员已经吐槽了起来。
“不过就是王庭君主罢了,草原之上这样的人物能有多少,长安护城河里的王八都比这多,纵然他们还能生乱,又能如何?”
“归根究底还是孩子,解决不了就夸大。”
他们并不是蓄意挑刺,而是单纯的对陈怀信以及他的儿子感到不满。
说是太子之功,其实也不过是沾了陈怀信的光罢了。
能够拿到这样的权利以及名誉,更多的还是吃了煜国强盛的红利,真要让其处理政事,又岂会被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所惊?
不过就是跑了几个小小的君主而已,这些君主的影响力也没有那么大。
只要草原各部完成统一之后,就能够立刻将其清缴,而且完全不需要担心形成后患。
刘允堂皱起了眉头,但没有说什么。
曲文端当场就忍不住了。
他认出来了这些都是世家官员的代表,这些话简直就是可笑至极,置国家安危于不顾。
“说的好听,岂不闻天无绝人之路。”
“这些人跑了,暂时没什么影响,不代表日后没有其他的祸端,要是振臂一呼,真的带动了之前的旧贵族兴兵作乱,又待如何?”
“在朝堂之上尽说些个冠冕堂皇之话,不知变数几何,若真照尔等这般,只怕江山倾覆,社稷倒悬之危也近在眼前。”
此话一出,无疑是将承国将来面临国难的帽子扣在了这些人的头上。
他们也不是善茬,岂能任由刑部尚书这般乱讲?于是开始纷纷反驳起来。
说是陈怀信的太子年幼,二十岁的年纪便想掌控全局,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还说对方少不经事,不够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