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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不是她的银子。
先前是她自己出钱定的牛乳,后边应当是嵇堰吩咐了,所以是洛管事拿了银子给农户,便是上好的茶叶,也是洛管事找人去采买的。
喝了牛乳茶后,姑嫂二人便在屋中窝一个上午。
晌午时,嵇沅回去用午膳,约好申时再过来学习打理铺子。
嵇沅回了颐年院,用暮食时,因着母亲对嫂嫂的态度有改变,她还是没忍住告了状。
“阿娘,嫂嫂昨日才搬去主屋,今日一早又搬回了西厢。”
嵇老夫人瞥向女儿,原本没怎么打算理他们夫妻俩的事,可到底事关往后子嗣问题,她不得不问:“知道为什么要搬西厢吗?”
嵇沅听到她母亲问了,胆子更大了,道:“我今日去西厢的时候,我瞧着嫂嫂无精打采的,也没什么精神,我看定是被二哥欺负了,不然也不会这般委屈的回了西厢。”
嵇老夫人听到闺女的话,愣了愣。
欺负?
怎么欺负的?
还能欺负得无精打采,没什么精神?
过来人的老夫人一瞬间明白了些什么,老脸顿时一红。
儿子到底是二十好几的儿郎,先前成了婚却素了大半年,如今身旁有了美娇娘,如何能把持得住?
儿子又是个高壮的,该不会那方面太强悍了,把人给吓着了?
戚氏先前就遭过一回,应当还是怕的,再被儿子这么凶猛索求,怎么可能不怕不跑?
嵇沅看到母亲一会红脸,一会又皱眉的,问:“阿娘,你在想什么?”
嵇老夫人回过了神,一脸难以言喻地看向什么都不懂的闺女,干巴巴的道:“人家夫妻俩的事,你就别掺和了。”
嵇沅:“可是母亲……”
嵇老夫人打断了她的话:“你二哥会解决,你就别操心了。”
阿堰现在如同新婚,正稀罕着呢,屋子里是离不开人的。
就她儿子那性子,没准今晚就能把人给直接扛回去。
想到这,老脸更红了。
忙喝几盏茶水来平缓心绪。
晚间,又开始下雪了。
嵇堰是亥时回到府中的。
他原本想早些回来与戚氏谈一谈,但不巧被公务绊住了,这个时候才忙完赶回来。
入了鹤院,正欲回主屋,在廊下脚步一顿,转了方向便径直往西厢而去。
以戚氏那样子不愿受气的脾性,今日多半是回了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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