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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眨眨眼,好似没反应过来。
云荷又说:“从前我家就是摆摊卖早点的,我经常帮爹娘打下手,这些我都很熟悉,再者,你从没帮人家干过活,很少与人交流,万一起冲突怎么办?”
不过他生得这般高大,看起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
她还说:“温县的生意往来虽然不多,但作为出境地方之一,还是有很多商队从这里经过,他们大多早上进城,匆匆吃过早饭后便赶往下一地点。”
“有些来不及吃,也会买了带走,那我们便做些能带走的早点,馒头、包子、煎饺、生煎包、小笼包、花卷这类,若是有人想吃带汤的,就包点馄饨。”
秦安听得一愣一愣,他扣扣手指,问道:“馒头包子这种我倒是吃过,可是生煎包、小笼包,还有花卷……是什么东西?”
云荷顿了下,才想起这是江南的早点,温县甚少,甚至没有,她不好意思笑笑,“忘了跟你说,这是江南人早上爱吃的早点。”
秦安一拍脑门,睁大了眼睛,“你说的对,我们卖点不一样的东西,兴许能从大流中杀出生路。”
说干就干,云荷净手进厨房发面,秦安在一旁看着,他说:“你教我怎么揉面,我力气大,负责揉面,你手巧,负责包。”
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两人分工,各司其职。
诚如秦安所说,他力大,手劲也大,云荷一次性只能揉五六个人的量,秦安能揉十几个人的量。
忙忙碌碌到晚饭时间,一锅面食终于能掀盖出锅。
这批是试水的品,除了包子馒头这类他们常吃的不做,其他的做了好几种,每样只有一两个,馄饨倒是做了一碗,十个。
秦安掰开第一次见到的花卷,进口嚼两下,而后连连点头。
云荷点点他鼻头,笑道:“你什么都说好吃,不可信。”
“是真的。”
秦安连忙表态,“里头夹了些肉糜,比馒头好吃,不过这一个卖多少钱?”
云荷伸出一根手指,“一文钱。”
“加肉才一文钱?”
秦安拿着花卷的手突然僵住,不敢相信的又问一遍,“我没听错吧,一文钱?”
“是啊,一文钱。”
见他吃完花卷,云荷又往他手里塞个煎饺,“普通人家一月才吃一次肉,还只敢买几两,百姓们经常吃不到肉,这花卷哪怕只能尝点肉味,他们也会选择买,咱们一次赚少点,走薄利多销的路子。”
秦安恍然大悟,眼含笑意看云荷,“云荷,你好聪明。”
云荷有些不好意思敛下眼皮,粉红悄然爬上脸颊,“从前爹和娘亲就是这样做生意的,我不过是照搬罢了。”
口味都调理得当,隔天一早,秦安去街上买了两口锅、几个大蒸笼和两套桌椅,回到家把架子一搭,后边放一个高脚桌,当作“后厨”
,乍一看,挺像那么回事。
云荷一直弯着嘴角,她摸摸锅灶,又摸摸桌椅,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同秦安说,“我们早点铺叫什么名字?”
秦安嘴巴张张合合,蹦出一句:“香食坊,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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