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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婉宁与自己想到一处了,萧长恭心情舒畅,哈哈大笑,“说得有理。”
这笑声引得穆鸿岭又一次扭头,眼看着萧长恭与穆婉宁越站越近,他这个当哥哥的,心里的醋劲又起来了。
我妹妹才十三岁,你给我离远点!
穆鸿岭还是决定过去,反正两人已经单独谈了一会儿了,再聊下去,就该让人说闲话了。
可不是他这个当哥哥的没眼利见儿。
“婉儿,婉儿。”
一个男子从远处快步走来,声音里透着欣喜与急切,“真的是你,你还好吧,上次一别,听说你病了?”
说着就来抓婉宁的手。
婉宁本能地往萧长恭身后一躲,然后警惕地看着来人,“你是哪位?”
萧长恭对婉宁的反应很满意,随后看向来人时,眼神中却骤然射出一股冷意。
哼,这声婉儿叫的倒是亲切。
男子被萧长恭一瞪,立时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一种被大型野兽盯上的感觉。
可一想到怀里的已经到手的银子,和未来可能到手的银子,这股害怕的劲头立时就轻了许多。
“我是庆明啊,婉儿,上次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早走,你也不会遇险了。
可你也知道,我也只能偷偷与你相会,这几天你都躲着不肯见我,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偷偷相会。
这四个字一出,所有人都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穆鸿岭蹭地一下就站起来,他知道眼前这人就是胡说八道,可是若不解释清楚,让萧长恭误会了,婉宁这辈子就完了。
范轩宇也站了起来,狐疑地看着穆鸿岭和穆婉宁。
另一边,站在不远处的小七,只与萧长恭对了个眼神,就不着痕迹地走到了庆明的身后,直接堵死了他的后路。
婉宁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这位公子,我与你素不相识,请不要胡言乱语。”
“我怎么是胡言乱语,你我私会半年有余,早已互有情意。”
这位叫庆明的男子像是忽然看见萧长恭一样,“原来是镇西侯在侧,怪不得你不认我,原来是攀了高枝了。”
“罢罢罢,既如此,就当我一腔深情错付了吧。”
庆明说完,就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转身就走。
“站住!”
穆鸿岭上前拦住,“看你也是读书人打扮,既如此就该明事理、晓是非,不该做出这等空口污人清白之事。
我妹妹何时与你有过来往,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什么叫血口喷人,她也曾说过非我不嫁的,如今有了圣眷正隆的镇西侯,甚至连我这个人都不认了。”
婉宁气极而笑,感情这人就是来置她于死地的。
“好,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我与你私会,那你可有证据。”
婉宁上前一步,今天这事必须处理明白,否则且不说萧长恭如何想,自己在这盛京城怕是再也出不了门了。
“哼,证据就是我知道你小腹上有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