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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没瞧明白怎么回事,便见一美艳紫衣女子纵马紧跟而来。
紫鸢去牵了北风惊雪,扫视一圈,非常老道地瞧出了谁是主管内务的人,对韩语琴说:“主院今夜不必安排人,叫厨房的水烧着不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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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踢开主屋的门,抱着人进去后,把门踢得严严实实。
到了封闭的地方,他们更加沉默,宋北溟把人放在榻上,没有给燕熙任何反应的时间,踢鞋上榻。
燕熙的包裹被撕扯掉,一切伪装都被褪去。
宋北溟爱着这样的坦诚相待。
燕熙在宋北溟的失控中体会了到宋北溟强烈的爱意。
燕熙根本不在乎这具身体,随便宋北溟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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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会说很多浪荡话,却很少说真正的情话。
燕熙在大汗淋漓间无法思考,可宋北溟那么急、那么凶,好似吃不饱一般,叫他明白了带着力度的想念。
思念既是欲望。
宋北溟让燕熙忘记身份,忘记今昔何夕,忘记身处何处,宋北溟把人捧到天上去羽化登仙,又把人拉下地狱沉沦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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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过第一次水后,宋北溟点了灯。
燕熙无力地靠在水里,锁骨上迎来了刺痛。
他软绵绵地睁眼,看到宋北溟在灯下通红的双眸,他无所谓宋北溟给予的疼痛,对宋北溟笑了笑,任他胡作非为。
宋北溟运针的手法十分娴熟,大约练习过很多次,嫣红的“溟”
字很快就刺好,血珠被小心地拭去,血止住了。
燕熙在氤氦中被宋北溟的目光灼到,他手指停在“溟”
字下方,问宋北溟:“好看么?”
“刺小了。”
宋北溟有些遗憾地说,“要刺得大些才更好看,疼么?”
(送200字在作话)
作者有话要说:
“疼啊。”
燕熙散漫地说,“你哄哄我。”
“哄你,”
宋北溟把燕熙托起来,“你想从哪儿开始哄?”
“哪儿都成,我把自己都给你好不好?”
燕熙慵懒地勾着笑,滴着水的手指从宋北溟的手腕顺着手臂往上划,停在宋北溟心口的位置说,“随便你怎么玩。”
“你是在找死。”
宋北溟低骂了一声,把燕熙按进了水里。
水溅了一地,屋子里水气缭绕,夜深得像是只剩下这两个偷欢人,他们把夜都揉碎了。
厨房的水烧了一夜。
晨曦露出时,燕熙最后一次被从水里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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