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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人怀念。
连小白也不在世上好几年了。
仲希然不觉感慨。
她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被小白挠过,立刻挽起右臂衬衫衣袖,指着一条细得几乎看不到的疤痕对祁斯年说:“还记得这个吗?被小白挠的。”
祁斯年垂眸,语气挺淡:“大约有印象。”
他这没什么所谓的语气把仲希然气到了。
她冷哼一声,“我被挠就算了,你当时连个创可贴都不肯帮我找,还很凶。”
当时应该是过年,仲希然全家去他家里拜年,看到他新养的猫可爱,上手想抱被挠了。
她疼得厉害,找祁斯年要创可贴。
他不仅没帮她找,还冷着脸把她拎到洗水间用肥皂水冲了十来分钟,又一脸不耐烦陪她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好像怪她毁了他的春节。
一路上,她也没敢说话。
凶吗?
祁斯年回忆片刻,也许吧。
当时母亲朱芸的侄子朱峻来了,母亲问都没问他一句就把他最喜欢的汽车模型送给了侄子,还一直陪着他,把他这个亲生儿子丢到一旁。
他心情本来就不好,恰好仲希然又跑到他面前说被猫抓了。
十岁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这种细长又深的伤口不包扎反而好得快,他也懒得解释,拎着她处理完伤口又打了疫苗才放心。
没想到反而叫她记了仇。
但这事现在再解释反而没意思。
祁斯年上前一步,拉着她手腕抬起来:“我看看,都这么久了那么点儿疤还在?”
他撩起眼皮,拉着她的胳膊忽然一顿,目光陡然一变。
被小白挠的疤痕不细看已经看不到,但她小臂上方肌肉有一块一寸来长的疤痕增生,圆角的长方形,清晰可见。
是激光打掉的痕迹。
仲希然看他变了神色,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收回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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