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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刷子伸入媚药当中蘸取了些许药剂。
当云霄看着刷子伸出来时,粘稠无比的粉紫色药剂缓缓低落,形成一条尚未断开的绵长无比的细丝,她的脸上立刻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她这时才意识到,这瓶药剂,恐怕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调教师才不管云霄的想法呢,她只是毫不留情地将这沾满了烈性媚药的刷子抵在了云霄的阴部,然后顺着她那美丽的阴唇来回刷挠着。
云霄的身体本就敏感,阴部的敏感度更是高到有些不可理喻。
此时,当她那稚嫩敏感的阴部被涂抹烈性媚药时,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但当刷子刷第二遍时,她便感到了一阵阵激烈的刺痒感。
烈性媚药所带来的敏感度增加,以及性欲的诱发,让她突然变得欲求不满!
更何况,刷子在她的阴部里来回刷挠着,无数的刷毛不停地扫过划过她那美丽的阴唇,柔软但粘稠的刷毛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她那敏感无比的阴蒂,让云霄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放荡的淫笑声。
她的身体开始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娴熟无比的手法,成功地诱发了云霄想要高潮喷水的欲望,她觉得自己的阴部变得非常想要喷水,非常想要高潮!
无比酥爽的快感,让她的下体微微湿润起来,但这还远远不够,她想要的是高潮,她想要因为侵犯G点而达到高潮!
!
然而,无论调教师用刷子划过云霄的阴部多少次,无论云霄的阴部上被涂抹了多少黏答答的、发散着淫靡气味的烈性媚药,可怜的云霄都没有成功达到高潮。
她仿佛一直处在高潮的临界点上,但是,这也只是她所能触碰的极限了。
调教师那娴熟的挑逗技巧,让云霄无论如何都处于一种无限的接近高潮但无论如何也达不到那一刻的绝望。
而真正给此时的云霄致命一击的,是调教师接下来的话语。
“我知道那些特工是你引过来的,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作为你把Q组织的特工引诱过来的处罚,我决定,让你一整天都无法高潮!”
话音刚落,调教师便无视了云霄那狂乱无助的淫笑声,自顾自地掏出了一根羽毛,然后坐在云霄的阴部前,用羽毛温柔地挑逗着云霄的阴部,用羽尖和羽齿时不时地去挑逗云霄那已经勃起的阴蒂。
此时的云霄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而她的下体的敏感度究竟如何自然是不必多说,羽毛轻轻划过她的阴蒂,她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究竟有多少根羽齿扫过她的阴蒂,羽尖不停地刺激着她的阴蒂,云霄却能感受到羽尖上的几道分叉。
她既痛苦,又兴奋地发出了呻吟声。
她以为只要调教师继续这样马不停蹄地玩弄下去,云霄就可以如愿以偿地达到高潮。
“滴滴滴!
滴滴滴!
滴滴滴!”
偏偏在这时,她的头盔——也就是寸止仪突然发出了声响。
听到声音的调教师一脸坏笑地挪开了羽毛,同时,乳头上的乳头调教装置也停下了运转。
本来即将达到高潮的云霄,也因此而被迫寸止。
云霄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调教师,一时间,失落、绝望猛然袭来。
她在有限的范围内疯狂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腰部猛地向前挺起,仿佛在用下体去寻找调教师的羽毛。
不断地发出阵阵呻吟,像是在抗议调教师那不公的对待。
“呼呼呼~你竟然这么想要高潮啊?特工小姐?还是说,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冷霜?明明是一位冷酷的特工,结果却被我轻轻松松地诱发了性欲——你说,这究竟是我的技术好呢?还是你的意志太脆弱了?亦或者是说——这就是你的本性?”
云霄被调教师这几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她在摧残自己的信仰和坚持。
她很想立刻反驳她,可是想要说的话语却在离开口中的那一刻变成了单纯的“唔唔”
声。
“哼哼~你不用这样辩解,云霄小姐,我知道的,想要被玩弄,想要成为一个性玩具,想要尽情地高潮,这才是你喜欢的事情。
哎,你别不信,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会帮助你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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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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