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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后有可能做。”
顾思宁纠正他。
丁九先停顿片刻,继续说:“袁总是有自己考量的——”
“袁总是有自己考量的。”
她重复他的话,打断他,“所以项目是真的干不下去了才会停。
她这么多年的积累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难不成我过去慷慨激昂发言几句,就能扭转乾坤吗?”
她跟丁九先、跟杨芮他们都不一样。
她进公司是沾了当初那支微电影的光,换句话来说,如果气象局的项目不成立,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机会。
现在被安排去招商,做得好不可能转岗,做不好直接开了了事,更不可能去干编剧。
要么是一直做自己不爱做的活儿,要么是走人。
既然如此她何必在这浪费时间?
丁九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又说了许多鸡汤,诸如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会不是喜欢之类的。
顾思宁没有回答。
有些话说得越多需要解释的地方就越多。
她不想耗费这个心力。
宁江几乎一瞬入冬,和煦暖阳再也不见,迎面的风像是要在骨头里刻下印记。
顾思宁裹紧了冲锋衣,大步走回家。
到家还没到饭点,程之珩更没下班,她什么也不想,换衣服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
一直以来的目标忽然被连根拔起,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梦里,她指着袁尧的鼻子长篇大论痛骂资本家,然后潇洒地转身进了家门。
那扇门仿佛魔力,她一推开,身上都市丽人的装扮便瞬间变成了红白校服。
二十三岁的程之珩站在白板前,计算着她看不懂的公式,转头见她一脸沮丧,问她怎么了。
十八岁的顾思宁还未开口已经是泪流满面,哽咽半天:
我考上国工大了。
唔,那很好啊。
可是我去不了宁江了。
程之珩微微笑,眸子弯出漂亮的弧度,风吹得他发丝轻动,像治愈电影的某帧镜头。
那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永远都去不了了。
一觉醒来,窗帘仍严闭着,依稀可见天色昏沉。
她长长地叹出一口浊气,套上衣服起了床。
看了微信,她打开门,包装精致的外卖正摆在门口架子上。
程之珩点的,他中午加班没能回家,怕她挨饿。
顾思宁拆掉纸袋,小炒牛肉,油焖虾、白灼菜心,还有一小碗南瓜羹。
包装很精致,份量却很克制。
顾思宁没什么胃口,将他们全都放进冰箱。
到气象局已经是半下午了,今天刚好有个视频会,大楼里空空荡荡的。
这样挺好,少了那些围观和询问,她能自在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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