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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如流水一样过去。
燕平查实谢家联合北漠贻误军机证据确凿,谢恒谢韫在民怨声中被投入天牢,犹待审判。
作为北漠细作的沈轶却已经迎来了被送上绞刑架的日子。
木制的囚车摇摇晃晃地穿过街巷,车里的人被枷锁牢牢禁锢住,破旧不堪的囚衣之下屡经刑求的身体血肉模糊。
烂鸡蛋,菜叶,甚至是石子一个又一个地被丢入枷锁的缝隙之中。
“叛贼!
细作!
呸!”
“听说死的人还有当年从战场上收养他的将军,真是狼心狗肺!”
“该死,真该死!
让他偿命!”
囚车中的人双目紧闭,蓬乱的头发粘满了污渍,挡住了那张原本清秀的面庞。
街市口,沈青高坐在监斩台上,沉默地看着远处的囚车一点点靠近。
台下的声音逐渐震耳欲聋,羽林军的身体连接成阵,挡住沸腾着想要靠近的民众。
“民众之怨,已经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了啊。”
慕容珩悠悠的叹息声在她耳边响起,那一日的争执之后,她做出让步,允许慕容珩以医师之名跟随在她左右,算是以允许他监视的方式来展示自己合作的诚意。
只是在这种时候,这个人的存在仍然会让她感到不适。
“这不是你,亲手煽动的吗?”
“是,但不妨碍我在看到结果的时候,仍然感到震撼。
这样的力量,可以用于毁掉一国重臣,便也可以用来毁掉一个君王吧。”
他喃喃着,思绪显然已经飘远。
沈青不说话,知道他也没有期待她的回答。
她的心绪在眼前的绞刑台上,“霍予,是真的已经完全放弃沈轶了吗?”
“不好说。
霍予已经闭门不出多日,我的人无法渗透进霍府内部,明面上是说他在养伤,但也许,他已经混入了台下这些人中。”
慕容珩意有所指地看着分外躁动的人群。
沈青扫过台下看不出异样的民众,“那么,军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慕容珩低下头喝下一口茶,“其实我倒是一直很好奇,沈青,不管霍予是否放弃了沈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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