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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最初,现在越来越多的碎片汇聚在一起,万一努力一把就想起来了呢。
相比起昏头昏脑地活着,头疼算什么。
她下定决心,坐在房间里,仔细地看着手里的镯子。
镯子通体漆黑,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螺钿细粉,被光线一照,就好似夜空中那条璀璨银河。
头疼席卷而来。
这只镯子,是谁送给她的,在哪里送给她的?她努力想着,脑海里便浮现起那个男人的脸。
是他吗?
脑子越痛越证明她猜想的方向越对。
穆葭不打算让步,一鼓作气,就趁现在把一切都想起来吧!
有什么东西,仿佛雨后春笋,一点点地往外钻。
她疼得坐不住,滑落下去,跪在地上抱紧了头。
「嘎吱」,门打开。
安鹏义捏着一枝红梅,走进了里屋。
「阿葭?!
」
一进门便见她糟了大罪的模样,他脸色微变,立即扑了过来,半跪在地上打量她,「你怎么了?」
穆葭被打扰了个突然,已经快要冒出来的记忆就这样全都缩了回去。
她忍着剧痛的馀波,懊恼地瞪了对方一眼。
安鹏义被瞪了个心凉,明白过来:「你又在折腾自己。
何必。
」
穆葭暂且放弃,扶着桌子坐下来,揉了额角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安鹏义丢下花,给她倒了一杯水。
杯子递到面前,她没接,却是抬头问:「是梦忧草对不对?」
「……」安鹏义沉默着,给自己也倒一杯,慢慢饮尽,「他告诉你的?」
穆葭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他涩涩地扯了扯嘴角。
有些事情,他不说,最后也会被知道,除了点头,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是,崖主喂你喝了梦忧草。
」
略一顿,「不过,它的药效会随时间减退,就算什么也不做,三五年后你也会想起往事的。
所以不必强行去想,头疼起来那么难受。
」
会自己想起来么?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师父要把她嫁人。
他知道她重情义,便另找条无形的锁链将她锁起来,三五年后,说不准她和安鹏义的孩子都满地跑了。
然而安鹏义有他自己的想法,并不甘愿只做一条锁链。
所以,他没有趁火打劫。
「等到三五年后再想起来,或许已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