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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在里面吗?”
九鸣急迫的声音自门外传了进来。
宋昭看了一眼赫连信,不明白九鸣为何被巡检司的人挡在了外面。
赫连信不自然地低咳了一声,对宋昭道:“门外那人是你的夫君吗?”
宋昭连忙点了点头,九鸣这才被允许进到了房间。
他仍旧戴着狼王面具,飞奔而来,待看清床榻上的宋昭后,明显松了一口气,随之冷冷地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陈六,犹如看一个死人。
“娘子,别怕。
我来了,”
九鸣将宋昭拦腰抱进怀里,用自己大氅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在她耳边小声道:“哭。”
宋昭不明白他意欲何为,却配合地抱住他的腰,大声哭道,“夫君,你怎么才来啊……”
她本想做做样子,可不知怎么的,情绪一旦宣泄起来,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再也止不住。
一开始装装模作样干嚎几嗓子,到最后却是真的哭到不能自已。
她的哭声仿佛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撕心裂肺,感觉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痛苦和绝望都倾泻而出。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九鸣的衣襟,蜷缩在他怀里,哭到颤抖。
凄厉的哭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九鸣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眼神却看向了陈六。
陈六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望了望赫连信那冷峻如刀的目光,又看了看九鸣那副凶神恶煞的狼王面具,顿时心乱如麻。
他干笑两声,声音有些发颤,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心虚:“误会,误会!
都是误会!
我看小娘子醉酒,这才带她来这里醒酒的?”
赫连信抬眸看了一眼宋昭,问道:“这位娘子,陈六公子说得是否是事实?”
宋昭却装作没有听到,只一味地哭泣。
心中却在暗暗忖度,若陈六被赫连信带走,保不齐那混账会说出什么话,万一将她长得像宋晏这话说出去,以赫连信的为人,定会追查到底。
九鸣同样不想让巡检司带走陈六,敢动他身边的人,定让他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才行。
被巡检司的人带走,他还怎么教训陈六。
陈六见宋昭一直哭,眼睛一转,对赫连信道:“我今日在街上冲撞了这位公子和夫人,特意包下这艘画舫赔罪的,只不过时夫人先来了一步,这才让公子误会了。”
说着他转向九鸣,“公子和娘子既然都到了,那今晚舫上的所有消费都算到陈某身上,就当我为公子和夫人赔罪了,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九鸣哼了一声,没说不愿意,也就是接受了这个说辞。
赫连信皱眉,那位娘子的夫君怎么是个贪财之徒,大仇在前,竟然贪图这点蝇头小利。
他心中不齿面具公子的为人,暗暗为那位娘子不值。
既然双方都没有意见,赫连信也不好强出头。
只好令船靠岸,巡检司和陈六手下等一干人,下船离去。
……
待叶府的仆从上了船,画舫又缓缓滑回了湖中央。
宋昭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
她的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仿佛
一只受伤的小兽,脆弱而无助。
眼泪洇湿了九鸣的衣襟。
小丫鬟打了热水进来,九鸣梳洗过后,接过温热的帕子,挥手让人都退下,亲自给宋昭擦脸擦手。
宋昭躺在床上,身上一丁点力气也无,仿佛所有的精力都在方才的大哭中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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