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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律并未出声,尽管退烧了,但还有些头重脚轻。
“时律,你也知道小薇薇那性子,真的被欺负得太惨了。
那简直是按在地上摩擦啊,你就不能管管盛又夏吗?”
傅时律靠在栏杆边,他压根记不起有这件事了。
只是依稀记着盛又夏给他喂药,给他倒水,后半夜应该还给他擦洗过身子,照顾得还算不错。
“梁念薇怎么过来的?你叫来的?”
“我想着让她送你回家啊。”
季星堂这不是,在给他们创造机会吗?
“她逼梁念薇脱衣服,原话是怎么说的?”
季星堂倒是回忆不起来了,“反正就那个意思,说人家不配穿。”
早晨的太阳,光圈浅淡,勾勒出傅时律一张清俊冷漠的脸,眉骨往下,那副表情犹如被冰给冻过。
“时律,昨晚小薇薇哭了,几乎是落荒而逃,她还不让我送……”
季星堂的话被人给打断了。
傅时律的口气中,完全听不出他的真实想法,“你对她挺上心的,喜欢?”
季星堂舌头差点被自己咬掉,屁,他喜欢大胸大屁股的。
“我才没有……”
“你可以追她,不过,要等我先把她的眼睛治好。”
傅时律没给季星堂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挂了电话。
脑袋本来就疼,听他叽叽喳喳的,更烦躁了。
傅时律回到屋内,往床上一瞅,看到盛又夏已经醒了。
“睡得好吗?”
他恬不知耻地问。
第38章我们拍个婚纱照吧
盛又夏浑身酸痛,清了清嗓子,她就怕自己被传染。
“拜你所赐,我昨晚几乎没睡。”
傅时律走近床边,人往床头柜上轻倚,一张口,痛感在加剧。
“为什么我舌头破了,还记得有人抓过我头发,是不是?”
盛又夏声音低下去,“哪有。”
傅时律弯腰,双手撑着膝盖后凑到她的面前,他将舌尖往外伸,上面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
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你都烧成那样了,你非要吻我,要不是我抵抗力好,现在躺下的就是我。”
傅时律板着张俊脸,眉一挑,“我要吻你?”
“不然呢?难道是我撬开你的嘴,硬咬吗?”
她坐在大床上,拥着一床薄被,头发披在身后,慵懒风十足。
但她那张标致的脸,明显顶着两个黑眼圈。
“再睡会吧,吃中饭的时候我叫你。”
盛又夏想到方才的一幕,禁不住问道:“是季星堂给你打电话了?”
“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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