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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无往不利,无所不能。
岑雾没敢多想,他催自己赶紧睡觉,明天还有生日宴,想想就头皮发麻。
岑父岑母请了很多宾客,岑家小少爷的生日当然不仅是生日宴这么单纯,多的是想趁机攀附岑家的人,还有往常的合作对象,为了跟岑氏打好交道,也会主动过来参加。
整个淮京上流圈子的人都在,谢明诚也会来,岑雾就没叫谢归澜。
不然谢归澜来了又会被很多人奚落。
但他跟谢归澜说好了,晚上宴会结束就去蓝夜找他,除了哄男人就是哄男人,他很怕谢归澜多心,何况本来就是谢归澜的生日。
第二天,岑雾磨磨蹭蹭的,宴会晚上才开始,他半夜三点就陷入焦虑,没怎么睡着,起来脸色有点苍白,蔫嗒嗒的抬不起头。
“怎么了,小宝?”
关行雪有点担心,她柔软的掌心在岑雾额头贴了贴。
岑雾摇了摇头,又说:“没…没事。”
宴会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筹备,他今晚不去也得去,没什么好抱怨的。
岑雾已经五六年没过生日,父母在的时候,他每年都是跟父母去外公家过生日。
父母去世之后,他跟姑姑住,头一年姑姑也给他过了生日。
他爸爸这边算不上很有钱,说是电影世家,但他爷爷拍的电影都不是特别火,经常倒贴钱拍电影,姑姑跟姑父刚结婚的时候也很窘迫,都没有买房子。
后来他爸爸有部电影红了,给了姑父他们三百万,让他们去买婚房。
他姑父一开始对他很好,就算他家里破产,父母双亡,已经失去了所有价值,也还是很照顾他,他堂哥也对他不错。
但他毕竟是个多余的人,身上还背着债,总有麻烦找上门,十五岁那年,姑姑给他买生日蛋糕,就跟姑父吵了一架。
姑父垮着脸,很不耐烦地说:“小彬想买球鞋都舍不得买,你还给他买这么贵的蛋糕?”
“怎么了?”
姑姑顿时抬起头,压着嗓子冷冷说,“一百多块钱的蛋糕就能把你吃穷?那你天生就这个穷命。”
“……”
姑父被气得满脸涨红,冷笑说,“你们家的人就剩这一张嘴,一个比一个刻薄。”
他们在客厅低声吵架,以为岑雾没听到,但当时他们已经搬了家,住在一栋老楼里,隔音很差,他什么都能听到。
岑雾意识到他的存在会破坏一个家庭,他已经没有家了,不能再让别人没有家。
他开始住校,跟姑姑接触越来越少,有时候晚上放学会经过姑姑家那栋老楼,灯光又恢复了从前的温暖明亮。
他就知道有些人不是非得在一起的,他更愿意多年以后仍然在夜晚看到她明亮的灯光,而不是让她的人生为了他支离破碎。
关行雪很珍惜这个孩子,看着他长大,每年都很期待他的生日,她又嫌岑君山没有审美,所以每年生日宴都是她在操心。
岑雾说不出拒绝的话。
下午两点半,关行雪的妆造团队就来了岑家,光负责给岑雾化妆的就有十多个人。
岑雾睡了午觉起来,睁开眼就被三个妆造师架去换衣服,他小脸煞白,腿肚都在发抖。
岑家有个单独的化妆间,放着关行雪以前拍戏的戏服,头顶的水晶灯光芒璀璨,脚下是旖旎柔软的羊绒地毯,岑雾被按在沙发上。
对方给他带了三十多套西装,态度很恭敬地先展示了第一排衣架,然后问他,“小少爷,您晚上想穿哪套?”
关行雪本来只准备了一套,但又觉得这个也好,那个也好,岑雾穿什么都很合适,最后让人定做了这么多。
岑雾嘴唇发颤,一个字也憋不出来,对方以为他都不满意,就一抬手,让旁边的人过来推走衣架,又拿上来另外十几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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