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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抱琴的娘子施施然走来,朝裴晏施了礼,坐到一旁。
卢湛平日最听不得这些,他出身范阳卢氏,若非朽木不可雕,也不至于自小就随表亲兄长住到怀朔军镇去了。
所幸练得一身武艺,早几年被他任范阳郡守的叔父疏通进了东宫。
一曲终了,琴娘子欠身走到裴晏身边坐下,斟满一杯酒,双手递上在裴晏面前示了示,自己先喝了去,又再斟上一杯放到裴晏手边。
十六年前,先帝薨逝,太子继位不足三月便染上恶疾,年头都未过就随先帝而去。
几番角力,最终由五皇子继承大统,改元永康。
可天不遂人意,宣帝继位也仅过了三年便遭毒杀,死因虽秘而未宣,但自此起,京中各府,连自家用膳都要先试上一遭。
当今天子继位虽已过了十二个年头,但这习惯早已遍布京师所有酒肆茶坊。
不过也仅限京中,白天在州府衙门未见李规等人有此规矩,在这儿反倒有了。
“公子怎么称呼?”
琴娘子见裴晏不动声色,笑着问道。
她看着仅二八年华,与那案卷里所记载的有些出入。
“范阳卢澄观。”
裴晏随口胡诌了个身份,一旁卢湛微微一动,像是忍不住要说话,被他瞪一眼才咽了回去。
“娘子怎么称呼?”
“小字盼儿。”
“我有位故交曾与我夸赞盼儿娘子的琴艺,但他所说的……似乎要比娘子略长几岁。”
琴娘子嫣然一笑:“原来公子心有所属。”
“只是慕名而来罢了。”
“那公子来得不巧,那位盼儿娘子已经不在了,公子是觉得盼儿方才的曲子弹得不好么?”
裴晏眸色一深:“不在了?她去哪儿了?”
琴娘子垂眸莞尔:“红尘中来,红尘中去,像我们这般无根之萍可比不得公子这样的贵人,或许公子下回来,我也不在了。
何须问这许多……”
她说着,芽尖儿般的玉指轻扫过裴晏倚在桌上的手:“及时行乐不好么?”
但见裴晏仍不动声色,她又扫了眼一旁目光清澈的卢湛,不免嘴角微微下垂退了回去,抱起琴欠了欠身离开。
人走远了,卢湛还是忍不住凑上来:“公子,赵司马案子一定,当夜陪酒的娘子便消失了,这当中必有问题啊!”
裴晏拿出锦帕拭了拭手:“用你说?”
卢湛悻悻地低头:“要不,我们再找几个娘子问问?刚才那个顶了先前那个的名字,多少口风紧些。”
裴晏冷笑着摇头:“你忘了方才我对那小厮说的什么?”
卢湛一愣:“什么?”
裴晏心下无奈,当真是块朽木,只得解释道:“我说的是……有位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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