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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你看着我,看着我……”
云英轻声哄着,却无济于事。
眼看着就要摁不住了,陆三一把推开裴晏,跨步上前帮忙。
卢湛正要发作,见裴晏朝他摇头,这才作罢。
莹玉闹了一会儿,精疲力竭地又昏睡过去。
云英松口气,为她盖好被褥。
“她这是怎么了?”
“媚药服多了,伤了身子。”
“所以赵焕之那画上的情形,是她被灌服了媚药后所致?但那老五又说她是醒着的?”
云英失笑:“大人还真是不常去风月之地啊。”
裴晏面色微滞,又听她接着说道:“这媚药也分好多种。
有的可让人半梦半醒,见着谁都像见了情郎,什么矜持呀妇道啊,统统都被那药力抹了去,满脑子便只想着找男人交合……”
她说着,忽地沉了脸:“有些还会让人暂时忘了疼,纵是皮开肉绽,也能笑着承欢。”
“京中那么多女闾酒肆,倚栏陪笑的娘子就如那应季的花一样,三五月就又是一簇新的。
大人以为,那些旧的都是怎么没的?”
裴晏垂眸不语,他刚调任廷尉监时便遇上过这样的案子,茶坊的琴娘子失了踪,没几日,下了场雨,尸身顺着走山的泥浆冲了出来,查来查去,最终落了个疯妇伤人,公子哥自保反杀。
他为此在太医令那儿软磨硬泡,总算才得了句实话:媚药致疯。
裴晏上前替莹玉把了把脉,“心力尚沛,应暂时无性命之忧。”
“大人原来还会医术。”
裴晏睨了她一眼,“把她交给我。”
云英急道:“温广林一个多月前便把她卖入暗娼馆了,日日夜夜有人看着,赵大人的死和她没有关系。”
“那你呢?”
裴晏淡淡问道,像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陈年旧事。
“温广林是你杀的,对吧?”
赌坊的赵跛子说陆三是裴晏刚到江州那晚带走莹玉的,这么巧,第二天温广林就死了。
那日酒宴她本就来得迟,想来是崔潜突然宴请打乱了她的计划,这才在酒宴上故意出言不逊惹恼他,好借口先走。
或许正是那弹琵琶的盈盈给她通风报信,她算好了时间假意撞见他与死人独处一室,又主动示好要帮他毁尸灭迹。
既卖人情,又藏形迹。
换个人,兴许还真就让她得逞了。
毕竟这朝中,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可太多了。
云英抿唇不语,陆三下意识想上前,被卢湛拔剑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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