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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咽了咽,这才正视元琅。
当初阿娘被逼自尽,裴玄对外声称她是思念亡夫,殉情守节。
他隐忍数年,待族中为他谋得太常寺的闲职,这才逮着机会向天子陈情,求天子处置裴玄,还他阿娘一个公道。
只是,公道没求来,却替他阿娘求来一道节妇旌表。
好一个节妇,他的阿娘明明就是珠胎暗结,被裴玄和王氏逼死的。
彼时元琅还不是太子,他们曾拜同一位老师,年龄相仿,志趣相投,且刘昭仪早逝,思母之情亦相同。
他心灰意冷辞了官,躲到山里来,给阿娘立了衣冠冢。
那两年,元琅便常来这里,两人如今日这般对弈清谈,直到有一日,元琅请他回朝相助。
“当初我答应你,待我再进一步,定会还你这个公道。
安之,你若实在是累了,我也不勉强,但你放心,无论你还愿不愿意助我,只要我事成,这件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裴晏叹了声,将棋子扔进棋奁中。
“欲成大事,不可妇人之仁,可我就是这样的人,往后恐怕也会拖累你。
至于裴玄……”
他咽了咽,垂眼盯着棋盘,神色略显茫然。
“我过去或许有一些误会……”
元琅冷声道:“你不是亲眼所见吗?在裴府的是误会,过去在河东旧宅里的也是误会?那时裴刺史正身陷囹圄,纵是依我北族旧俗,兄长未亡,也不可继其妻,更遑论你们南朝士人。”
裴晏微微抬眉,元琅顿觉情急之下措词失虑,轻咳了几声,继续执子。
“安之,你在江州是遇见什么事了?”
裴晏眸色渐暗:“没什么……”
“你既然久病未愈,这些日子难得清静,就先把身子养好再说,别的,开春我们再议吧。
兴许日头暖起来,你也就好了。”
裴晏默了会儿才应道:“好。”
元琅又落了一子,数了数棋盘,展颜笑道:“安之,你赢了。”
“让三子,算不得赢。”
裴晏分拣好棋盘,重新布上座子,将两人棋奁调换过来,两指捻起一枚白子。
“再来一局。”
“好。”
桃儿进屋添过几回水,见裴晏与那贵人相谈甚欢,一时半会是不会走了,便去后厨又生了一个炭炉煮了一小把米。
她如今虽吃得饱穿得暖了,但过去在十字街养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身上总囤着些吃的。
静儿曾笑她这是穷命一条,像那野狗捡上顿好的,吃不完就埋起来,怕下一顿饿肚子。
她离开前,静儿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改掉这坏习惯,若让别的侍女知道,说不好就要偷偷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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