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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带我阿弟南下,投奔荆州的家人去。”
诸葛瑾拜服道。
曹班一口汤药差点喷了杨济一身。
别拐走我丞相啊!
杨济不满道:“这已经是调了蜜水了,应当不苦啊,主公别是从戏志才那儿沾染了坏毛病。”
曹班尴尬地擦擦唇角,随即冷静下来,勉强摆出笑脸:“子瑜可是有何不满?如今我是朝廷钦封的泰山郡太守。”
——正儿八经有朝廷编制的,不是之前的临时工了,
这几天,曹班被她的属下们,尤其是医都尉的各位医官们强令卧床休息,除了接到朝廷任命的那天,她几乎没下过地,因此凡有公务,都送到了她的房间办理,她这书房兼病房,每日也是人来人往。
听见曹班对诸葛瑾的辞别有挽留之意,室内众人都用看诸葛瑾的眼神都便了,仿佛在说,你小子,怎么如此不识好歹,还不让主公好生安养?
诸葛瑾也知道曹班是因为亲自率兵诱敌,导致旧病复发昏迷,曹班是能臣,也是贤臣,如今还有朝廷的大编制,按理他心中应该没有什么不服气的。
可是,他内心实在过不去那个坎啊!
“曹使君既然有曹司农相助,当初何苦为难我,强留太守印绶?”
诸葛瑾剑眉微蹙,似怨非怨。
曹班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
“子瑜误会我了!”
曹班委屈道。
诸葛瑾认定,是曹班在朝廷中当九卿的爹曹嵩,帮她拿到这个太守位置,曹班也不掩饰她在朝廷中有靠山一事,谁让有时候,面对这些世家,这招就是屡试不爽呢?
但是拜佛也不能拜错人,如今朝局动荡,曹嵩也许会后悔当初没有听曹腾的话,直接将她毒死在费亭侯府呢。
“是袁氏。”
一旁的戏志才插嘴道。
他本是来和曹班讨论太守府职能架构改革的,听见诸葛瑾通传进见,他就硬是找了几个话头,拖延着没走。
曹班知道戏志才的小算盘,她确实累了,也就随他去了。
戏志才因为两次建言有功,被越级提拔,不光长了薪俸,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直接面见曹班,而不需要经过府台的批准。
府台是曹班在太守府新建立的政务机构,用来处理一郡政府,地盘大了,原来简单的组织架构越来越捉襟见肘,曹班现在只需要提出一个大概的思路,详细的就有下面的人替她谋划,她也省心不少。
诸葛瑾在曹班的队伍里混迹一段时间,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关于曹班的事,他知道即墨军事学院的初创人马是来自汝南格物院,而汝南格物院是在袁氏家主袁逢手下毁的,后来袁逢用格物院的书籍献给皇帝,他能有现在的地位,也许和献书一事脱不了干系。
此事是曹班的副官符柯亲口告诉他的,初听之下,诸葛瑾大为震惊,袁逢,那可是当朝太傅!
帝王之师,士家之长,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
不管这事是不是袁逢做的,但是诸葛瑾明白了,曹班和袁氏是结下梁子了。
既然如此,袁氏为何还会给曹班请封?
事到如今,曹使君还是信不过我诸葛氏,还在诓骗我吗?
戏志才用一副,你不懂的还多着呢的表情,神秘道:“此袁氏非彼袁氏,为主公请封的,乃是主公的义兄,执金吾袁隗。”
第99章
黄巾爆发之初,曹班寄出了两封信,一封给自己的老师马融,另一封则是寄给情报部埋在京师的暗子——卫召。
曹班的本意,是希望卫召在老师举荐自己时,当个氛围组,声援一下,但是没想到,卫召直接拿着这封信,找到了他的义兄袁隗。
袁隗看着手里的另一封信——来自他的丈人马融,内容正是请他向皇帝举荐曹班任泰山郡太守,并附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赞美曹班的品德高尚。
袁隗为之感到悲伤。
“我的义弟,宁可求助一个外人,也不愿来找我,定是因为当初我没能阻拦兄长占了他的格物院,他这是在埋怨我啊。”
“外人”
卫召皮笑肉不笑,捧袁隗道:“以执金吾大人在朝中的名望,此事应当不难办,下官就不越俎代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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