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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来格物院求医的外伤患相对少了些,格物院的医馆是有医师们轮流坐堂的,石仲匆匆用完饭,赶到前院,和值了通宵的医师换班。
医部未通过医师考核的医士李寿已经提前在他的诊台旁边摊开小本本正襟危坐了,见他来,还装模作样地帮他扫干净台上不存在的灰尘。
大清早的第一个病人,是在妻子的陪同下来问医的,看他的打扮应当是个豪族出身,自述住在城东,确实是马氏的旁支。
“马氏?”
石仲皱眉,停下记录的毛笔,抬起头打量对方。
面色不华,手捂着腹部,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马氏不是有族医吗?”
李寿好奇道,这还是第一次有马氏的族人来格物院医馆问医呢。
那些豪族嫌弃医馆污秽,都是请族医到府上诊治,前阵子甚至将医师们“请”
到府上,不让人出府。
这样占用医疗资源的行为实在很难让人对豪族有好感,不过人已经来问诊了,石仲还是给人开了方。
等待取药的时间,暂时没有其他的病患,这个病人就坐在专设的,名为“椅”
的木案上,于石仲攀谈起来。
“都说这格物院医馆是年纪越小医术越高,看小医师不过弱学之年的样子,相比医术一定是非常好了。”
石仲没听出这人话里有话,笔头不停,头也不抬道:“没有的事。”
堂前一阵沉默,那人自知有些失礼,又道:“哎,其实马氏是有族医没错,但是最近听说是马公病重,族医们都被叫去主家了。”
马氏能被称为马公的,只能是马融了,不过马融如今年过八旬,冬季本就是疫病易发的季节,是何病因、能不能挺过这遭,还真不好说。
本来石仲对于医术无关的事情都不感兴趣,但是奈何此人一直喋喋不休,石仲听着听着,突然感觉有些怪异。
“大人是南边来的?”
病人一愣,道:“我方才不是说了,我就住城北。”
石仲道:“听口音有些怪。”
病人顿了一顿,随即反应过来,笑道:“小医师耳力真好,我的妻子是益州人,虽然在陇县住了这么久,但是最近她娘家亲戚来投奔,所以可能有些沾染上了。”
“投奔?”
医士李寿敏感地察觉到不对,这城禁未除啊,他们是如何进城的?
他立马小声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门路?”
如果能问到进城的方法,他就可以告诉主公,这样药材进城就更方便了。
病人刚要回答,他又打断道:“总不能是混在流民里进城的吧。”
大规模流民如果放着不管会有治安等诸多问题,因此人数积攒到一定程度,城内也会开城收留一部分,或者想办法在城外安置他们。
病人嘿嘿一笑,不顾他妻子的反对,左右看了下,小声道:“不瞒两位医师,我们走的,可是道上的门路。”
——
战争僵持,医馆外伤出院的士兵逐渐增多,格物院经营的压力总算小了一些,曹班难得睡个整觉,天还未亮,就和往常一样,从市集的格物院出发,裹着裘衣,逆着寒风往城门走去。
她走过一户人家,破旧漏风的木门上是两幅新贴的老虎画像,左右各一副,画风各自鲜明,一个张牙舞爪,脚踩一坨不知是什么的墨团,一个乖巧坐立,额前一个大大的“王”
,明显是这家两位孩童的大作。
曹班轻轻摸了摸画纸,点了点两只小老虎的眼睛,将画掉落的边角重新贴好。
门梁上的倒悬的苇束被风一吹,光秃秃的几根枝条在风中打旋。
离开这排民宅,就是豪族门在城门附近搭的救灾棚了。
随着涌入郡内的流民越来越多,一些世家大族也会出钱出力,施粥或者收流民。
曹班从凉州和豫州得到的经济支援有限,因此只能收留孤儿,对于仍有亲人在世的流民或者饥民百姓,她会提供一笔口粮费用,将人疏散至其他世家的安置点。
这些世家安置点中,以马氏的最大,条件也最好,她与马氏负责布施的老管事关系不错,新的流民送到后,管事会主动带她看看之前收留的流民情况,虽然说也仅仅是有了一个避风的草棚,有一口干硬冰凉的豆饼吃,条件远比不得格物院,但是总能帮人熬上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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