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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贱的娘...是说她从未见过面的早逝娘亲。
萧言暮细美的柔荑渐渐抓紧身下的绸被。
她哪里是掉下去的?分明是被萧云朝丢下去的!
湖下冰冷,她险些死在下面。
再然后,她被一个路过的客人给救了。
是她今日瞧见的,与父亲一起走的那位客人,按理来说,客人当与父亲一起走的,客人下来救了她,父亲也一定该在,但不知道父亲有没有看见她落水的真相。
父亲一定是没看见,她想,否则,父亲不会任由事情被曲解成了她失足落水的。
父亲一定是被萧云朝和萧大夫人给蒙蔽了,毕竟瞧见她落水的人本就不多,萧大夫人和萧云朝又格外厌恶她,趁着一片混乱,歪曲真相,也是有可能的。
萧言暮咬着牙,豁然从床榻间起身,道:“带我去找父亲!”
这个亏,她断然不能这般吃下,否则以后,她在萧府会被压的永世不得翻身,萧云朝再对她做任何事,都不会有人伸手来管。
别说萧云朝了,一个青柳都会骑在她头上去。
——
夜间,萧府,萧府萧大人的别院,观棋院书房中,灯火通明。
书房极大,分为内外两间,外间摆了茶桌宴客,内间则摆着一排排账本,萧家大爷、萧言暮的父亲萧义,此时正在观棋院书房内间中查一笔旧账。
早些年,萧义还只不过是个左侍郎时,便察觉到户部账目不对,一直都有人贪污,但他一直都没有声张,因为这次贪污案的幕后主使跟圣上专宠的贵妃有关。
他最开始是不想惹事,也惹不起事,户部尚书贪污,他一直闭着眼睛装瞎子。
但在原先的户部尚书死了之后,贵妃找上了他,给门路,给官位。
上一个户部尚书的头七还没到呐,萧义便收了贵妃的钱,然后由贵妃打点,坦然上位——只要利益足够多,他也是不怕被砍脑袋的。
作为代价,他要帮贵妃瞒下这件事,让沈溯查不到人。
所以他偷偷做了本假账,糊弄了沈溯,真账被他自己藏下了。
他自此以后,也是能平步青云的人了!
萧义正整理手中账本,幻想日后繁花似锦时,突听门外小厮禀报,说是二姑娘来了。
萧义面色一淡,收起所有东西,没有叫萧言暮进书房,而是直接走出了书房内间、行至外间门口。
他不喜欢这个女儿,因为萧言暮的娘,他喜爱的女人成了妾,因为萧言暮,萧云朝成了庶长女,就算是后来他提妾为妻,这份愧疚却一直压着,除了愧疚,还有一些厌恶,每见到萧言暮一次,他就会想起当初自己被迫低头娶妻的事情,想起与萧府老太太的争执。
因此,他越发不喜欢萧言暮。
他也不想让她踏足这个装满他秘密的书房,更吝啬于叫她进来烘一烘暖炭,只推开外间的门,站在门内往外看。
书房外间的门“嘎吱”
一声打开,满面苍白、发鬓束在脑后的萧言暮站在台阶下,昂着头,瞧见了她的父亲。
父亲还穿着白日里的衣裳,只是神色不再像是面对那位沈大人一样温和,而是高高在上的,拧着眉、下颌高抬、向下睨看着她,眉目冷淡的问道:“何事?”
萧言暮立在台阶下,单薄的脊背在月夜寒风中发颤,冬日间,一钩寒月天如水,伊人独立。
她攥紧披风,道:“父亲,今日,女儿被姐姐推落了湖,周遭的丫鬟都可为女儿作证,还请父亲还女儿公正。”
她的眼太过清澈,像是被雨水打湿过后的黑色石头,泛着泠泠的光,就那样看着萧父,叫萧父凭白升腾出几分厌烦来。
这双眼,就像她的娘。
他拧眉道:“今日之事是一场意外,你自己站不稳,不要去冤枉你姐姐。”
萧言暮被这样一句冷而厌的话震慑在原地。
她看着萧父的眉眼,只看见了一片不耐烦。
在这一刻,萧言暮懂了,萧父看见了,但他当做自己没看见,在萧父的眼里,她就是个讨厌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所以她也是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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