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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脖颈,乃至手指脚趾都被锁在收容措施中,夏莉和薇欧拉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曾经的拘束,就算再严密,再绝望,但她们却很清楚,那是可以解开的,但这次拘束她们的人,却对她们切实的抱有恶意与警惕,一切拘束都会以防止她们逃脱为最低标准进行。
或许她们真的要永远的躺在收容措施之中,任由先知在她们的身上采集样本,进行各种她们想都想不到的实验。
而眼下她们所要面临的,是下身中缓缓挤开她们小鲍鱼的圆柱体,圆柱体前进的速度很慢,但却极为坚定,任由夏莉怎样收缩下面,也无法将其阻挡在外,最终只是让圆柱带给她更强烈的感官刺激。
圆柱体的速度并不快,或者说很慢,如果是夏莉和薇欧拉彼此之间的游戏,那这种感觉只能算得上是爱人的轻抚。
可这次施加虐待的却不是她们彼此,而是一个人工智能,这样的凌虐,带给夏莉的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的扭曲快感。
她努力压抑自己,不想让自己兴奋,不想让自己的身体有反应,但越是想要压抑,身体反而越是敏感,在被异物缓缓侵入的过程中,她的反应反而要比平时更大。
胸前的两颗小豆豆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心跳也随着下身一点点被填充而加快。
夏莉好想挣脱身上的束缚,浑身每一个关节都在用力,可这却连让她动一下都做不到,朝着侧面看,她能清楚的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与自己下身正在缓缓运转的圆柱体。
它正在缓缓加速,越来越快,不知何时会停止加速,也不知是否会停下来,真正的绝望永远不是眼下的痛苦,而是看不见希望的未来。
夏莉抿紧嘴唇,可眼泪却终于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被薇欧拉以外的人凌辱了,被主人以外的人侵犯了,即使侵犯她的只是个没有身体的人工智能。
“小夏莉不要哭,就算你被先知做了多过分的事情,我也不会不要你的,我知道我其实很笨,从小到大学的那些知识,可能还没你用纳米机械一天在网上学会的多。
也不知道怎么打败先知,怎么从这里逃走,甚至是怎么才能活下去,没有了权势和地位我什么也不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你最绝望的时候陪在你身边。
夏莉你抬头就能看到,我也正在被侵犯着,不是吗?我也不干净了,你会因为这样就不要我了吗?既然小夏莉还愿意叫我主人,那就请夏莉答应主人,不要沉沦下去,就算再绝望,我们也要活下去!”
夏莉抿紧了嘴唇,咬牙道:“别说了!
主人你什么都不要说!
不要安慰我!
不论我多绝望都不要安慰我,我答应了要保护主人,就一定会带着主人一起逃出去。”
“我们的话,先知都能听到吧!”
薇欧拉愣住了,她没想到夏莉会直说想要逃走。
“对,我们说的一切,先知都能听到,所以,不要安慰我,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夏莉说完,便不再说话,抿紧了嘴唇忍受着下身传来的逐渐变得急促的冲击。
薇欧拉看着镜子中因为身体上异样的感觉而抿紧了嘴唇,想要扭动都做不到的夏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能猜到,自己刚刚一定是说错话了,在她们的人身自由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情况下,说错话可能就意味着死亡。
薇欧拉默默的闭上了嘴,她选择相信夏莉,即便她口中的逃出去再怎么不可思议,她也选择相信。
下身的圆柱体速度越来越快了,就像是一根粗暴的打桩机,狠狠地夯进她们的体内,每一次都能直达最深处。
即便夏莉再怎么极力忍耐,口中也不由得随着圆柱体每次冲击发出一声声娇喘,听着自己那不知廉耻的叫声,夏莉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明明在被凌辱,身体上却能感受到快感,这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贱人。
冲击还在继续,比起夏莉自己改造的木马,收容措施上的电动玩具的冲击很有节奏,不像是单纯的机器,而是模拟了真正交合时男性的动作。
这在带给夏莉更强烈冲击的同时,也让她感觉更加屈辱,如果闭上眼睛的话,这又和真的被人强X了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
如果先知把她的眼睛蒙上,每天都用收容措施上的各种道具折磨她,让她习惯这样的冲击,然后在某天,将她蒙着眼睛交给一个真正的雄性侵犯,她又怎么才能辨别得出来呢?
她很害怕,被机器玷污,这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极限了,如果玷污她的是真人,被那种东西捅进身体,然后被注满白浊的液体,简直让她浑身发抖。
可她越是害怕,身体就越是敏感,娇喘变得无法压抑,听着自己像是发情母兽一样的叫声,她就恨不得自己根本没来到这个世界上。
可她的身体忠实的给予她反馈,快感来的前所未有的猛烈,身体因为猛烈的冲击而颤抖,手指绷紧,却被小金属环紧紧勒住,让她无法对快感做出任何反馈,只能毫无反抗能力的任由下身遭受侵犯。
快感很快达到了临界值,但先知却刚好在这时让机器停下了,夏莉感觉自己就像是变成了没有理智的野兽,明明是被不喜欢的人侵犯,但身体在这一刻却无比渴求着快感。
她扭动着,挣扎着,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身体却无法带给她任何反馈,夏莉咬着牙,她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要被先知玩弄到高朝,快感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机器却在这时缓缓的动起来,速度很慢,但却维持着她的快感在临界值徘徊,无法获得更多,也无法按耐住。
夏莉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她很清楚,先知想要调教她,只要她对着空气中喊出服软和妥协的话,先知就会很快让她获得满足,快感和惩罚相搭配,没有什么人是不能被调教的,夏莉很清楚,被调教成听话的母狗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她才恐惧,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抬头看向镜子,薇欧拉也在忍耐着同样的折磨,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喉咙里则是不加掩饰急促而淫靡的娇喘,似乎下一秒就要向先知求饶,可却一直忍耐着……
白皙娇嫩的酮体在一圈圈冰冷的金属环下蠕动着,像是被摆上解剖台的小白鼠,软弱无力,但却诱人犯罪,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产生蹂躏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