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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篡用自己的衣裳把他裹起来,犹觉不足,于是继续亲他,从后颈亲到脸颊,从脸颊亲到下巴,随后一路往下。
就像是野兽标记猎物一般。
野兽要把猎物全身上下舔个遍,把它舔得湿漉漉、汗津津的,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萧篡把自己的外裳铺在干草堆上,把燕枝放在上面,然后按着燕枝,开始咬他。
燕枝自然受不了这样猛烈的进攻,挣扎着要跑,却被萧篡牢牢按住。
在被萧篡咬住要害地方的时候,燕枝终于不敢再挣扎,安静下来,倒在他的衣裳上。
片刻之后,萧篡觉着差不多了,便直起身子来,扯开给燕枝裹着的单衣。
他张开双臂,铜筋铁骨,铜墙铁壁,将他整个儿拢在怀里。
什么衣裳,都比不上他自己上场。
燕枝本就体弱,哭了好几回,早就把身上的暖意哭没了,整个人微微发着抖。
萧篡心中恼怒,气血上涌,肌肉紧绷,身体滚烫。
一冷一热,相互交融。
两个人终于坦诚相见,毫无隔阂地贴着对方。
下一个瞬间,隔间里两个人的气味交融迸发,将任何外人都排除在外。
萧篡将燕枝紧紧抱在怀里,燕枝也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萧篡还想再问:“是谢仪勾.引你——”
话说了一半,觉得扫兴,于是又改了口——
“说你喜欢朕。”
燕枝垂着眼睛,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没力气说。
萧篡皱起眉头,动作愈强,扶着他的肩膀,要他看着自己:“燕枝,说喜欢朕!”
“喜欢……”
燕枝低下头,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小声道,“奴喜欢陛下。”
“还有那一长串。”
“奴喜欢陛下……特别喜欢……非常喜欢……”
燕枝说着说着,却忽然带上了哭腔,哭了出来。
“天底下……天底下第一喜欢!”
他哭着,滚烫的眼泪落在萧篡的胸膛上,滑落下去。
燕枝终于没忍住,大哭出声。
“可是陛下都不喜欢我!”
“陛下总是欺负我,陛下总是吓唬我,陛下总是怀疑我,陛下把我关进净身房,陛下还欺负我的好友……陛下根本就不听我解释……”
“陛下说话不算数!
陛下欺负我的好友!
陛下害得我,我害死了唯一的好友!”
他大声控诉着,最后下了结论——
“我再也不要喜欢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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