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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狂风乍起,迎面袭来。
听见无比熟悉的声音,燕枝猛地回过头,直直地对上男人暴怒的面庞。
他下意识忘记挣扎,整个人僵在原地,只有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写满了不可置信。
萧篡握着他的胳膊,把他的手臂高高举起,力度之大,几乎要把他整个儿提起来。
萧篡面庞紧绷,脸色铁青。
因为暴怒,脸上反倒没有任何表情。
对视上的瞬间,萧篡如同狩猎的野兽一般,皱了皱眉头,眯了眯眼睛,漆黑的瞳仁里闪过暗沉的光,酝酿着滔天的怒火。
燕枝忘了挣扎,也忘了手臂上的疼痛,只是呆呆地望着萧篡。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陛下怎么会在这里?
陛下不是在太极殿见大臣吗?
陛下怎么会……
狂风刮过,吹乱燕枝的头发,也吹得他的心绪一片杂乱。
萧篡攥着他的胳膊,把他往自己面前再拽了拽,用冰冷寒凉的眼神将他牢牢锁住。
他咬牙切齿,嗓音低哑,一字一顿地喊:“燕、枝——”
萧篡喊他,要么是“蠢货”
,要么是“小狗”
。
这还是萧篡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咯噔”
一声,燕枝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方才那些杂乱的念头瞬间消失,他不再去想陛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再去想陛下会怎么处置他。
他的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他要死了。
他只能活到今日了。
陛下是真的会弄死他的。
燕枝呆呆的,喊了一声:“陛下……”
萧篡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把他拽得更近。
两个人贴得很近,几乎是脚尖抵着脚尖,胸膛贴着心口。
只是燕枝害怕,一个劲地往后躲。
萧篡进攻,死死地抓着他,不让他逃。
滔天怒火,几乎将燕枝淹没,让他窒息。
萧篡垂了垂眼睛,看向掉在地上的糖糕,低声道:“糖糕?”
燕枝红着眼眶,不敢说话。
萧篡又问:“谢仪送的?”
燕枝更加不敢回答。
萧篡最后问:“狗的名字?”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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