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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让燕燎因为自己把朱之桦办了,不用想也知道这口气迟早会被朱郡守还回徐家人身上。
林二扭头不愿再看。
世子本来就不太高兴,这担心的人还不领情,世子肯定得更加生气。
燕燎见徐少清一双眼睛里光芒坚定异常,被打成这样都坚持不要自己帮他讨回公道,以为他是一心想要自己解决了这事儿,一口气堵在胸口的同时,也敬这文弱小子是条汉子。
谁想徐少清下一句就说:“公子只是喝醉了,这一切都是误会。”
燕燎当场就炸开了:“误会?误会能误会到失踪了好些天?徐少清你醒醒,你不该是这种软弱怕事的男人。”
“两个小兔儿还吵起来了?难不成是为本公子在争风吃醋?”
朱之桦听着嘈杂,哈哈大笑:“冻死人了,都绑进来再说!
放心,本公子可不会偏心,每一个都会好好宠爱的。”
说着还凑近过来,要亲自上手拉住燕燎。
这不是找揍么。
那只手在即将触碰到燕燎的时候,被燕燎一把握住了衣袖,咔咔两声,随着朱之桦凄惨的痛呼,衣袖里的手呈一种不自然的形状扭向了一边。
公子的手被折断了!
!
众家仆的嘴全都张的老大,傻眼地看着这一幕。
“我就知道!”
徐少清痛苦地捂住了脑袋。
徐少清就知道燕燎会这么简单粗暴的解决事情!
和自家那个笨蛋弟弟行事风格一模一样,难怪笨蛋弟弟愿意跑去漠北给他当牛做马!
只不过比寻常人出生高贵,又自小在王臣们的呵护奉承下长大,就可以随意冲动胡来吗?
徐少清完全不明白父亲是从哪里看出来他身上有“锐意图治”
、“文武兼得”
这些个品质的。
也完全不甘心,父亲为什么总要拿这个人和自己做比较。
燕燎把朱之桦这只变形的手往下拉,又往他裤子上一拉一勾,让朱之桦自己把自己裤子上的系绳给扯了下来,再出手一绕,用系绳把朱之桦的两只手绑到了一起。
这么一来,朱之桦外面的裤子就掉到了地上,身上还剩下一条白色亵裤,顿时冷冽的寒风直往他下身钻。
林二夹紧了腿,不忍直视。
这风就跟刀子似的,光是看看就觉得淡疼。
疼痛和寒冷使朱之桦的脑袋稍稍回归了些清明,他总算看清了做了这一切的人是谁。
“燕...燕燎?你你...你怎么敢对朝廷重臣出手不敬!
我爹就快调到咸安做官了,你信不信到时候我爹狠狠参漠北一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调到咸安?你爹怕是舍不得冀州私自养肥的兵马吧!”
燕燎嗤笑一声:“本世子自三岁起,出门捣蛋都不报自己的爹是谁了,你今年贵庚啊?丢不丢人?”
说完把人对准墙边的一棵大树,出手,上扔,朱之桦就这么被挂到了枝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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