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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仲蘅声音低沉,瞧着她漂亮的手拨弄那几朵牡丹。
宁臻和心骤然一松,若无其事:「嗯哦……那就好。
」
她说什么了?
「我放了江氏,我太自负,许多时候总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旁人身上。
」
宁臻和愣住了,原来是这件事,他居然真的把人放了,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带着微妙的复杂。
趁着宁臻和愣神之际,晏仲蘅薄唇轻启:「我一直不愿放手,不是觉得和离会丢脸,而是因为,我对你应该是爱。
」
最初的局促和紧张散去,晏仲蘅平静了下来,仍然如平常一般稳重自持。
他没用心悦这个词,五年夫妻早就过了毛头小子莽撞说心悦的年纪,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也愿意给予她尊重,只希望她能给他几分信任。
宁臻和瞳孔骤然紧缩,手中的花掉在了桌子上。
樱唇微微张开,缓慢而迷茫的啊了一声。
爱这个字眼,太过沉重,宁臻和猝不及防被迎头一击,仿佛对面朝她扔了个大火球过来,烫的她手忙脚乱,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晏仲蘅看着她木然的神色,突觉悔意,这儿实在不是表明心意的地方。
旁边还有几个伙计在那儿鬼鬼祟祟偷看偷听,时不时窃窃私语几句。
「你随我来。
」他拉着她的手往后面而去。
宁臻和魂儿还飘在空中呢,任由他拉着自己去了人烟稀少之地。
「我同你说这话的意思并非是要你回应,只是怕你误会。
」
宁臻和迟钝的抬起了眸子:「你说你爱我?」
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啊,他爱她什么呢?脸?才?还是钱?并非她妄自菲薄,只是比她优秀的人大有人在,不然那五年他也不会对自己无动于衷了。
难道这几月便足以抵得过那五年的夫妻吗?
宁臻和以为他就是对自己有一点类似于征服感和新鲜感,可能再夹杂一点习惯和占有,反正不会是爱。
「晏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怎么可能爱我呢?」
果然是这样,晏仲蘅气笑了:「难道我连自己的感情都搞不清吗?」
宁臻和反问:「那你怎么早不爱,现在爱了?你爱我什么呢?」
每每提到过去五年,晏仲蘅就哑口无言了,那是不可言说无法解释的过去。
若叫他说爱什么,他还真没有思索过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但总归不会弄错。
」他语气笃定。
宁臻和也很坚定:「你肯定是搞错了,晏大人,可以肯定的是我不爱你,所以不用再继续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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