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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的腰已经在抗议了,但他抓着顾长浥的手,“歇什么歇?你怎么变啰嗦了?”
顾长浥声音有些哑,“我怕我控制不好,伤着你。”
“伤不着。”
姜颂看他不动,皱眉,“怎么你还要再聊十块钱儿的?”
他很快为自己说的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顾长浥把他从餐桌上抱起来就走,一路上颠簸。
姜颂咬着顾长浥的肩膀,努力把呜咽的声音吞下去。
他感觉到胃里一顶一顶的,却不是平常那种不舒服。
顾长浥走一步,他就颤一下。
他扒着顾长浥的肩,又吃不住力往下滑。
顾长浥托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掂,姜颂失声低叫了出来。
一直走到书房,姜颂小声求饶,“你放我下来吧。”
顾长浥顺从地把他往下摘,又被他牢牢搂住。
姜颂脸上红得发烫,“能不能就这么抱着……待一会儿?”
“歇一会儿,吃点儿东西再继续,好不好?”
顾长浥一手托着他,一手替他把汗湿的头发往后别。
姜颂很熟悉顾长浥这一套:只要觉得他累了,肯定就要糊弄他让他休息一下。
但他累得不行,只要一放松准就睡着了。
这么不上不下的,他不愿意,“不要。”
顾长浥抱着他,似是随手拿了一颗吃了油的印,在他胸口上按了一下。
姜颂一低头,赫然是“不听话”
三个字。
他就着顾长浥的肩膀咬了一口,“就你听话就你听话,我让你回卧室上躺着你——啊!”
姜颂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手本能地向后一抓,寻求一个受力点。
但是身后又什么都没有,顾长浥就是他唯一可以附着的依靠。
他只能抓住顾长浥的后背。
他挺着腰,难以控制地把指甲掐进了顾长浥的皮肉里。
氧气在“呵呵”
的急速呼吸中变得稀薄,腰连着腿一起绷紧。
像是开至荼蘼的花朵要从枝头跌落,姜颂的力气在一瞬间全消失了。
顾长浥及时地把他护进自己怀里,“姜颂?”
姜颂的力气只够他用脸蹭蹭顾长浥的胸口,表示自己还醒着。
他的嗓子哑得几乎不成声,“我还想……”
“不,你不想。”
顾长浥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想着这种令人放松警惕的药,以后不能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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