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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一坐起来,姜颂头晕得厉害,基本不敢睁眼,只能枕着顾长浥的肩膀。
他稍微能闻见一点气味了。
顾长浥身上的味道干净又好闻,把医院里令人疲倦的消毒液味冲淡了许多。
“好了。”
他缓了一下,把顾长浥推开,自己靠在病床上,“你俩该忙忙,别都在这儿耗着。”
看他脸上有点人色了,邢策看了一眼顾长浥,一步三回头地出去,“我给你们弄,弄吃的去,我就老妈子命……”
病房里只剩下顾长浥和姜颂。
姜颂拍拍床边,示意顾长浥坐下,“是不是吓着你了?”
顾长浥慢慢把手伸向他的颈间。
姜颂本能地向后让了一下。
“别动。”
顾长浥的声音也有一些哑。
姜颂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着病号服,脖子和胸口上的伤疤一览无余。
他僵硬地靠坐着。
顾长浥手的温度依旧比他的体温高。
手指摩挲在那些银色的旧伤疤上,带来略有些粗糙的温热。
“车祸弄的?”
顾长浥的表情鲜有起伏。
他的拇指轻压在姜颂的咽喉上,其余四指搭着他的动脉。
脉搏缓慢地颤动,像是一种最温柔最致命的击打。
“邢策跟你说的?”
姜颂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脖子,很从容。
“所以你一直围着那些围巾、丝巾,穿高领毛衣,连睡衣都不露出脖子,是吗?”
顾长浥问得很平静,眼睛却越来越红。
姜颂愣了一下,拍了拍他的手,“过去很久了。”
顾长浥的手握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像是要把那些伤疤的样子刻进心里。
细长的刀口原本粗糙不平整,即使缝合得很细致,也依然因为增生留下了轻微的凸起。
“什么样的车祸,”
顾长浥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串细小的缝合针脚,像是在欣赏一串名贵的项链,“能留下这样的伤?”
他靠得近了,原本是瓷蓝色的巩膜上布满了血丝,呈现出淡淡的粉红。
姜颂轻轻拨开他的手,“当时车窗破了,碎玻璃划的。”
“是吗?”
顾长浥把水杯在床头柜上敲了个粉碎,从地上捡起来一片碎玻璃。
姜颂皱了皱眉,“你要干什么?”
顾长浥把碎片锋利的一边抵住自己的手臂,用力划了下去,血珠忽地冒了出来。
“你有病?!”
姜颂用尽全力抓住他的手里的瓷片,狠狠向外一摔。
“碎玻璃能划成那样吗?”
顾长浥盯着自己小臂上的划痕,“你看,差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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