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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青山为凭,白云为伴,如此悠然自得地过了二十多年,他们早与百花谷丘陵沟壑、花木鸟兽、清风明月生出剪不断的感情来,到了要离开的时候,竟有千丝万缕的挂念牵连在心头。
峰回路转,夏日疯长的繁茂枝叶很快遮挡住相送之人的身影。
那仿佛是南门迁夫妇与庇护他们二十多年的那座山谷最后的牵连。
南门迁收回远眺的目光,收拾起莫名其妙的不舍,问:“我们现在便往湘城去吗?”
贺承同他提起过,陆岳修此刻在枕风楼静养,而枕风楼便在湘城。
可贺承百密一疏,忘了同南门迁讲,他并不打算把陆晓怜也带到枕风楼去。
因此,他给陆晓怜和钟晓报的,是另一个目的地。
果然,听了南门迁的话,陆晓怜满脸诧异:“去湘城做什么?不是说好要去西江,到逐月阁看看孟元纬醒了没有,我也正好陪陪芷薇姐姐。”
南门迁自知失言,闭紧了嘴不吱声,只拿眼睛看贺承。
贺承镇定自若,毫不含糊地翻脸不认账,并随手把锅甩给南门迁:“我们是打算去西江,前辈去湘城有什么事要办吗?”
第48章第四十八章启程这一天,陆晓怜是真……
去湘城有事要办的人当然不只有南门迁,但他脑子活络,为人又仗义,活了大半辈子,深谙人心,贺承稍稍使个眼色,他便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当着陆晓怜的面,南门迁没再多嘴,不动声色地替贺承背下了这口锅。
一行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百花谷,租下车马,朝西江城而去。
作为“重伤初愈”
的病号,贺承自然和南门迁夫妇一起被安置在马车上。
陆晓怜骑着一匹毛色油亮的黑马,昂首挺胸地走在前头带路。
而钟晓选中的那匹可怜的枣红色马驹驮着金波,远远落在队伍的最后。
原本,不会骑马的金波是应该同贺承他们一起,安安分分坐在马车里的。
可她偏不,她想学骑马。
从南疆到中原,金波是靠着两条腿一路走过来的,实在累得够呛。
之前她住在那间小客栈里,看着道上每日奔腾而过的骏马,暗暗下了决心,等她玩够了收了心,回南疆时,一定要骑着马回去!
而钟晓,就是她选定的那个教她骑马的倒霉师父。
金波说一不二,说要学骑马,就决计不肯上马车,气势汹汹地爬上马背。
可她气势大,胆子小,七手八脚上了马背,马匹只在原地跺了跺脚,她便惊叫着俯身搂着马脖子,再不敢坐直身子。
幸好缰绳在钟晓手里牢牢握着,也幸好她选定的钟师父有耐心,反复劝导了几轮,手舞足蹈地给她做示范。
可马背上的人依旧紧紧抱着马脖子,不为所动。
马车上的人都等急了,贺承探头往后看,向钟晓提议:“不如你与金姑娘同骑一乘,让她适应适应骑马的感觉再往下学。”
钟晓轻轻“啊”
了一声,心里纠结几分,朝马上的金波一拱手:“得罪了。”
话音一落,他便翻身上马,坐在金波身后,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提着金波的衣领,继续严肃认真地指导她:“别怕,坐直了,腿夹紧马肚子。”
原本静止不动的马匹在钟晓的驱使下开始小步往前追赶前面的车马不说,衣领被钟晓一提,金波不得不松开马脖子,空空的两只手胡乱挥舞着,一路惊叫连连:“啊!
啊——啊——”
钟晓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捂住她的嘴:“嘘,马受惊就麻烦了。”
金波嘴里呜呜咽咽地嚎着什么,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松手了,不许再叫唤。”
金波忙不迭地点头,钟晓松开手,失去他的扶持,只见金波的身子在马背上左摇右晃,险些一头栽下去。
她倒是守信,说不叫唤,便再没吭声,即便被吓得脸色死白,也咬紧了牙关,把惊叫咽了回去。
钟晓忙揽住金波的身子,有些不忍:“要不你还是坐马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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