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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个老骚货说的是真的,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先……先挂了,待会儿见……”
电话被挂断之前,突然传来一个远离话筒的男声,因为距离的原因声音显得很小,却能足够听清“葶葶,你的水比之前更多了……”
“啊!
别舔……”
立马传来妈妈情急之下的失语。
“妈妈,什么别舔了?”
“额……”
妈妈刚要解释,远处的男声再次传来“身体也越来越香了呢……”
,紧接着听筒响起一阵噪音,类似用手捂住麦克风所发出的动静,也许是捂得不够严实,依旧可以听见妈妈压低嗓子说到“求……求你别出声了!”
脑海里,我已经能勾勒出鹤冈太郎正隔着丝袜舔舐妈妈下体的画面,虽然亲眼见过同样的场景,但通过只言片语的联想却更让我感到一种灼心的煎熬。
“没……没什么,没什么的。”
妈妈极力掩饰,却又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句“别挤了……”
想必鹤冈太郎开始玩弄她的奶子了,经过催化的双乳一定被揉捏得奶水四射了吧。
“妈妈,你……你没事吧。”
此时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不想挂电话。
“没……没事,挺……挺好……”
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口齿突然变得含糊不清起来,好像嘴巴里被塞进了东西。
“妈妈你怎么了!”
想到可恶的鹤冈太郎很可能故技重施,趁着妈妈和我通话的时候,将他那根恶心的巨物塞进妈妈的小嘴,强行让毫无口交经验的妈妈给他吃鸡巴,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哦哦……没……哦哦……没……呼呼……没什么……呕呕……妈……呼呼……妈妈在……呕呕……在吃东西……哦哦……”
干呕的声音、口水搅动的声音、被迫吸吮的声音、急促呼吸的声音,妈妈已经说不出一句整话了,即便如此她还是用了一个“吃东西”
的可笑借口来掩饰。
我并不觉得可笑,我好心疼她,一边要忍受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一边还要极力不让儿子听出破绽,我可怜的妈妈啊!
我一边心如刀割,另一边,脑海里却不断出现妈妈的樱桃小嘴塞着一根黝黑的大鸡巴的画面,被鼓起的腮帮子,被撑开的红唇,止不住四溢的唾液,妈妈被迫以拙劣的口交技术服务于鹤冈太郎的大肉吊。
“好吃吗?”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变态地说道,话刚出口就被自己下了一跳。
“呼呼……不……呼呼……不好吃……呕呕……恶……呕呕……恶心……呕呕……”
妈妈含着大鸡艰难而痛苦地回答道。
“谁给你吃的啊?是你们董事长的东西吗?”
“呕呕……呼呼……呕呕……”
妈妈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各种难受的声音,与之相伴的是“咕叽咕叽”
肉棒在小嘴里抽插的声音,挨着话筒格外清晰。
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久,可电话一直没挂,是妈妈怕挂了电话更容易让我起疑还是手机早已被鹤冈太郎控制,奸淫一个正在和儿子通电话的母亲正中他变态的癖好吗?
口交的声音停止,传来妈妈大口喘粗气的声音,但留给她喘息的时间转瞬即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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