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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么突然?
祁楚楚只道,她还想再看会儿星星,江宴却直接将祁楚楚给公主抱起来了。
“江宴!
我想等一会儿去休息,你这有点过分了吧。”
祁楚楚道,小脸气鼓鼓的。
“可我一个人太无聊。”
江宴道,接着就转过身大步流星的往房间内走过去。
到了房间内,祁楚楚被放在软乎乎的床垫上面,江宴便去了浴室洗澡,她这才有点慌,不是吧?江宴说的睡觉是……那个?
突然带我来度假村放松心情?就说没有那么好的事吧!
老色狐狸!
祁楚楚的小脸猛然爆红,随即就要去另找个房间。
“如果你敢跑出去的话,后果可是会更严重的。”
浴室里传来江宴的声音,祁楚楚的脚步也顿住了,呃!
“你说什么呢?江宴?我有点渴,想找点喝的!”
祁楚楚道,整个人都劲劲的,突然想到之前两人还有一份合同,她便赶忙翻起了手机。
待祁楚楚找到相关的条款之后,她终是有些底气了。
可是当江宴发丝微湿,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走出来时,祁楚楚承认,她的确是有一些理解了某些女友粉的立场。
撇去这位大影帝惹人厌的时刻,不可否认江宴的确气质出尘,矜贵而又冷峻,现在这样慵懒的样子更多了丝痞帅的味道。
祁楚楚忍不住咽了下自己的口水,脸颊却红透了。
江宴见祁楚楚站在角落,脸蛋红扑扑的,嘴角不禁一勾,朝她走过去。
“小丫头,你怎么脸这么红?”
“有吗?”
“有,而且你还……流鼻血了?”
什么?!
流鼻血?祁楚楚还没碰到鼻子,殷红的一滴血就啪嗒低落在她的裙子上。
我怎么会这种时候流鼻血啊?一定是晚餐的土鸡太补了!
天又干!
如是给自己暗示着,祁楚楚才能放松一些,江宴忍不住嘴角的弧度,准备去扶祁楚楚一把,却被小丫头一把推开了。
祁楚楚微仰着头跑到了卫生间去,慌忙的对着镜子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又将手打湿在额头拍了拍。
“我竟然对着江宴流鼻血了?不是,这也太丢脸了吧?!
这老狐狸肯定会拿这件事嘲笑我的。”
祁楚楚喃喃自语着,在卫生间里反复踱着步,思考出去后怎么办。
“楚楚,你怎么样?还没好吗?”
江宴瞧着门道,语气极尽关心。
祁楚楚有些慌乱,只道还没好。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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