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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父亲上朝时,天还是蒙蒙亮,最冷不过。
如果要跪在地上,更是难熬。
女儿就想着做对护膝给父亲,省得上早朝时受冻。”
看到穆鼎没什么表情,婉宁忐忑了一下,“其实早就该给父亲做的,只是一直断断续续的生病,直到最近才好,这护膝是不是有点晚了?”
冬天不做,开春才做,可不就晚了么。
不过穆鼎觉得不好直说,就伸手接过,反复打量了下,“嗯,不错,针线做得很好。
也还好,不算晚。”
好在这盛京城不比南方,即使是三月,也还是很冷的。
婉宁受了夸奖,心里的紧张去了不少,嘻嘻一笑,“祖母说我针线不错呢。
父亲我给你戴上好不好?要是有不合适的地方,我立刻回去改,保证您明天就能用上。”
穆鼎心里受用,虽然他平时与女儿不亲近,但是谁不喜欢子女孝敬自己?“好啊,让我看看你做的大小如何。”
婉宁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给穆鼎脱了鞋子,然后把护膝套上,一边戴一边说:“膝盖这位置我是加厚了的,万一要行跪礼的话,既防硌又防凉。
下边也是加长的了,能盖住小腿,不过长度比朝服短,不会露出来的。”
“嗯,想得还挺周道。”
就是这套上护膝之后臃肿了不少,有点影响他玉树临风的形象。
不过嘛,难得女儿一片心意,这话还是不说的好。
献了护膝,婉宁瞅着穆鼎的脸色不错,又大着胆子提了学问上的几个问题,都是下午看书时想到的。
穆鼎能做到一朝的宰相,学问自然是不差的,不仅不差,对子女要求也很高。
所以婉宁向他求教,也不算突兀。
婉宁前世并不喜欢看那些四书五经,但碍于穆鼎的威严不得不背。
这一世重活,只觉得出阁前的日子样样都比在方家好,就算是背那些之乎者也也好。
因此下午看书时婉宁格外用心,用心了就能发现问题发现不懂之处,刚好就用在这里了。
穆鼎随口解答了几个问题,又问了几个问题,心里觉得满意。
虽然问的问题比较浅,但也看得出是用心了的,而且女孩子又不用去真的做学问,能读书知礼就好了。
“你这些问题,去问你大哥也是一样的。
何必来问我?”
“大哥在备考,婉儿不好去打扰,另外就是有些道理,说的人不同,解释来的信服力也就不同。”
“哦?那你说说哪里不同。”
“比如圣人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小女子来谈便有说夸夸其谈之嫌,但若是一国宰相来谈,就是言之有物、桩桩件件从实际出发了。”
穆鼎一愣,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婉宁的脑门,“没看出来啊,你这小丫头胆子不小,来这儿拍为父的马屁来了。”
“婉宁说的可是实话啊,父亲难道想听假话不成?”
婉宁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门,假意嗔怪穆鼎。
穆鼎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四女儿这副调皮可爱的模样,心里有些意外,但也不禁想到,以前是不是太忽略女儿了。
这么一想,不自觉的,目光里带上了些慈爱的成分。
“爹,”
婉宁甜甜地叫了一声,之前都是称父亲的,“我能不能向您借几本书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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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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