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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也要学习各种礼仪,开祠堂可不是小事,你想要有个好开端,这事必须重视起来。”
竹三衡刚要反驳,就听得婉宁幽幽地说道:“不然,日后论将起来,人们难免会说,这萧六姝虽然改姓了萧,但到底还是野孩子出身,你看他那哥哥就知道了。”
竹三衡气得直咬牙,“我去还不行么。”
婉宁偷笑,旁边的安叔也是一脸慈祥,这六姝就是竹三衡的软胁,凡事只要拿六姝说事,就能让他乖乖听话。
“就是敬少爷这性子,着实让人头疼。”
“安叔也不必太过在意,先前我曾就三衡的事问过我家祖母。
祖母说三衡这十余年过得甚是艰难,一直想得都是如何活下去。
如今突然变成了少爷,还是大将军的弟弟,难免会敏感自卑,生怕自己配不上这个地位。”
“因此一旦将军拿这个说事,他就会炸毛。
对于六姝身份的敏感,正是因为对他自己敏感。
只要假以时日,安排他习文学武,他有了自信,这份自卑也自然就去了。”
安叔点点头,“老夫人的见识当真是比我这个做下人的要强一些,还望姑娘代将军谢过老夫人。”
“安叔客气了。
祖母也希望将军能兄弟和睦的。”
到了嬷嬷处,竹三衡恭敬地行了一礼,“三衡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嬷嬷恕罪。”
这位嬷嬷姓刘,虽然长着一张圆脸,但到底是做过多年嬷嬷的人,板起脸来甚至有威严。
看到竹三衡行礼,也没有避让,而是坦然受了一礼,“我既受将军所托,教导你兄妹二人习礼,就自然不会真的怪罪于你。
但你既然认错,就当受罚。”
“罚你十下板子,你可愿意?”
竹三衡咬咬牙,“愿意,就是不打屁股行不行?”
婉宁噗地一声笑出来,被刘嬷嬷瞪了一眼后,赶紧行了一礼,溜出屋去。
这下她终于明白,竹六姝到底是怎么看到过竹三衡的屁股了,感情是打板子的时候。
一晃到了十月,盛京城里的枫叶由绿转红,而银杏叶同样也由绿转黄,形成了盛京城京郊的两大盛景。
而这样的盛景,向来是开宴会的好借口。
一向低调的南安伯府竟然破天荒地办了个银杏宴,并且分别给安宁和婉宁下了帖子。
这就很有趣了,一般来说一府的姐妹,下一个帖子就好,这给两人单独下帖子显然是有说法的。
给安宁下帖子,婉宁一点都不意外。
前一世,安宁就是与南安伯府的次子定的亲,虽然那时安宁的亲定得不情不愿的,但这一世明显不同,安宁对于这次南安伯府的宴会很是上心。
虽然伯府还是要比侯府差上一些,让安宁心里还是有些泛酸。
一直以来她都深信自己会比婉宁嫁得好,没想到到底还是没比过。
不过,现在的安宁已经不是半年前的安宁,对于这一点已经很能接受了。
至于单独给婉宁下帖子么,以婉宁的分析,很可能是因为萧长敬。
半月前,镇西侯府开了宗祠,请了京里有名望的人作见证,让竹三衡认祖归宗,成了萧长敬。
竹六姝也做为义女,改名为萧六姝,记在正妻陈氏名下,等同于嫡女。
这镇西侯萧长恭突然间多出了个弟弟,年龄也是十四岁多快到十五岁了,正是可以相看的年纪了,之前未能与萧长恭结亲的府第立时就动了心思。
那萧长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