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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越过医生,看向对面,但那门是关着的,什么都看不到。
她一瘸一拐的回到床边坐着,医生拎着一个很大的医药箱,带上手套给她处理伤口。
嵌在肉里的石子被取出来的时候,她的脸色更加惨白。
直到医生上好药,她拧着的眉头才微微松开,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医生又取出退烧药,“这个你吃下去,你在发烧。”
“好,谢谢。”
送走医生,她吃了退烧的药。
刚坐下,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霍砚舟坐在轮椅上,神色淡淡。
他推着轮椅走进来,将门关上。
此刻外面已经是傍晚,夕阳余晖把整个房间渲染得金红。
黎岁蜷缩了一下自己的腿,走路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儿疼。
霍砚舟来到她身边,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看向她膝盖的伤。
“受委屈了?”
黎岁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可以咬牙强撑着走很久的路,也能因为一句关心,卸下所有坚硬的外壳。
霍砚舟把水杯递到她的手边,“就算助农项目失败,霍氏也能拿下这次的旅游竞标。”
这是在安慰她,不要有心理负担。
黎岁没有接过这杯水,坐在床边,拳头缓缓握了起来,指甲嵌进掌心,剧烈的疼痛让她不那么难受。
她抬眼,语气满是倔强,“我还没有输,我还有其他的办法。”
霍砚舟看着她眼底的光亮,指尖微微绷直。
他自己握着这杯水,越握越紧。
黎岁眼底的光亮就像是炸药库里被划燃的一根火柴,看起来十分耀眼绚烂,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样实在太吸引人。
霍砚舟转移开视线,喉结滚动,自己喝了一口水,“你看着办吧。”
黎岁笑了笑,“嗯,霍总不用担心,不会影响公司的声誉。”
他却已经转身,背影挺拔,“不是担心这个。”
至于是担心什么,他也不会说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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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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