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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
男人的衬衫西裤,混着女人的长裙和BRA,暧-昧地散了一地。
落地灯含蓄地发着光。
床头,时宁坐在靳宴腿上,发出难耐的声音。
她身上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晚气氛又不错,她觉得靳宴会在这里彻底要了她。
事实上,靳宴也确实试探了她的身体。
然而,她太紧张了。
靳宴倒不介意,手掌贴着她的后腰,作安抚姿态。
发丝沾湿之际,时宁靠在他怀里,面颊坨红。
她试图放松过,可是靳宴带给她的兴奋,让她无法控制这具身体。
她有些懊恼,埋着脸不说话。
靳宴托着她的下巴,眸色深深。
“时宁,你是不是怕我?”
一碰她,收拢得跟什么似的。
时宁脸上温度更高,她越发抱紧他,隔了好久好久,才在他耳边说。
“你上次弄疼我了……”
那回在车里,她受药物控制,当时只觉灵魂被男人撞碎,上下不得,可事后回到家,她肿了好几天。
靳宴当然知道。
那回他算不上温柔,事后,借着上药,还把人欺负了一遍,也难怪她要心有余悸。
怀中人羞赧难当,还是把心里话和盘托出。
他低头看她时,她眼神怯怯,只对视一眼,就别过了脸,以极为依赖的姿态,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刚刚才有过一回,他本来就没痛快,哪经得起她这样无意识的眼神扌寮拨。
于是,放在被子上的有力手臂,重新回到了被下。
时宁咬着唇瓣轻哼。
她躲了两下,靳宴却哄道:“你大腿上淤青还没全散,今天不要你。”
时宁诧异。
可下一秒,她就红了脸。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人前矜贵雅致,高不可攀,到了床上,却放肆过分,花样百出。
夜色,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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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时宁明显跟靳宴更亲密了。
她搬离了江南城,自己的小家里东西却逐渐增加,因为靳宴几乎每晚都住在她那里。
下班后,她去看了外婆,回来准备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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