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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女人双颊浮粉,鬓如墨,眉似黛,额心一点朱砂痣红得宛若沁血,明艳不可方物。
此时她衣裙凌乱,衣襟交叠处松散无比,露出一片晃人眼的白腻,像上等的奶脂被月华映亮,也仿佛是春日最动人的那片带着馥郁香气的白玉兰,而随着她起伏的呼吸,能窥见雪色颤巍巍。
室内有盏豆灯忽然灭了,秦邵宗的眸色暗了许多。
而再看面前人,她身上那抹惊人的秾艳却分毫不少,甚至随着光线由明转暗,更多了几分令人浮想联翩的慵懒。
黛黎一直没听见他说话,将衣带收回后抬眸一看,险些被此时秦邵宗的眼神吓出了惊呼。
那双棕眸沉得像是成了墨黑,其内翻腾的暗火几乎要从他的眼睛里跳出来,有一瞬间黛黎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头正磨着獠牙尖爪等待嚼骨果腹的饿虎。
她下意识低头避开,结果这一垂首,又看见他的黑袍拢起得厉害。
黛黎顿觉头皮发麻。
刚刚那个度,好像有点过了……
“您快出去吧,否则外面的女婢该起疑了。”
黛黎低声劝道。
见他站着不动,跟没听见似的,黛黎干脆抬手挽住他的胳膊,带他一并往外走,“妾明日晚上于房中恭候君侯大驾。”
走出耳房,将将来到正房门前,黛黎听见一声低哑地应声,“可。”
黛黎:“……”
房门打开后很快再次关上。
总算将人送走了,黛黎狠狠松了一口气,知晓他今夜不会再来,她心情顿时无比轻松。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开开心心地上榻,黛黎卷着被子躺下,很快睡着了。
一夜无梦,一夜好眠。
*
旭日东升,东方既白。
春雨向来贵如油,今日和前几日一样晴空万里,天空湛蓝如水晶,任谁都瞧得出今天有个好天气。
黛黎以天朗气清宜游肆为由,又早早拉着云蓉出府了。
她们从食肆扎堆的东市逛起,且逛且吃,一路行至西市,寻找贩卖西域狸奴的胡商。
可惜大概运气不佳,从街头一路行至街尾都没找到。
云蓉早年不仅得伺候姑氏,还生育了二子二女,外加管理偌大的后院,劳心劳力,底子早就虚了。
如今在外逛了一路,她的面色再次隐隐泛青,实在累得慌,云蓉忍不住喊停了,“妹妹,我有些倦了,你昨日不是在幽兰院续了房吗?不如像昨天那般,姐姐在传舍等你如何?”
黛黎心知差不多了,“云姐姐,你昨日不是说还有一家传舍叫清风楼吗?另外两家我都尝过了,焉能让那清风楼做漏网之鱼,不如去那里歇息。”
云蓉满脑子都是“歇息”
二字,还哪管其他,黛黎说在哪儿歇就去哪儿。
于是一行人改道,又回到东市。
这回来的是坐落在东市另一条街的清风楼。
东市的两条主街呈“十”
字,清风楼位于“|”
的南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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