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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强立刻转身便要走向角落。
就在此刻,一直蜷缩成一团不停发抖的曹子轩忽然毫无预兆的发出了诡异的尖啸声……这声音极其刺耳,厂房内所有的人几乎同时都本能的捂住了耳朵。
这其中也包括正准备过去开枪杀人的贺强。
众人被这突如起来的变故弄的面面相觑时,曹子轩猛的从角落当中蹿了出来,一边持续尖啸,一边以惊人的速度疯狂的冲向了人群……
贺强最先反应了过来,他强忍着诡异声音对耳膜的折磨,朝着曹子轩连续扣动了扳机,震耳的枪声在厂房内回响。
贺强行走江湖多年,枪法极好,即便在慌乱中,射出的子弹也都无一遗漏的命中了曹子轩的身体。
但中弹后的曹子轩仅仅只是在子弹命中的时候身体颤抖了一下之外,冲过来的速度没有丝毫的减慢。
出于对路昭惠的尊重,跟随在路昭惠身边的这些人之前都刻意选择了站在路昭惠的身后以突出路昭惠的地位。
而现在,路昭惠反而因此直接暴露在了曹子轩的最前方……
面对突如起来的变故,路昭惠一时间忘记了做出任何的反应,她只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此刻已经变的不人不鬼的曹子轩冲到了她的面前。
曹子轩举起了自己冒出恐怖指甲的手朝着路昭惠的头上重重的拍了下去……
“路姨、小心!”
关键时刻,严光这家伙奋不顾身的扑到了路昭惠的身前,伸出手臂一把将路昭惠搂在了怀中,用自己身体的后背充当了路昭惠的挡箭牌。
尖利的指甲轻易的划破了严光后背的衣服,割开了严光背后的皮肉。
带出的鲜血四散飞溅……
遭到重创的严光站立不稳,抱着路昭惠倒在了地上。
曹子轩冲过来的时候,我和其他人一样,被发生的一切惊呆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但当严光抱着路昭惠扑倒在地,严光的鲜血溅射到我脸上的瞬间。
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一瞬间全部涌进了我的大脑!
我几乎是在本能的驱使下,疯狂的扑到了曹子轩的身上……
长久以来,我始终刻意的让自己维持在一种平常心的状态之中。
书读的越多,知识积累的越多,我对周边事物的感觉和认知也愈发平和和冷淡。
我把这视为一种心性的修养和涵养的磨练。
遭遇了奶奶和父亲在一夜之间离我而去的经历后,我到现在二十多年间从来都没有产生过如此剧烈的心理波动。
叔叔、婶婶先后离世,我是悲伤和难过;遭到恋人的背叛,我是无奈和委屈;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人上床,我是妒忌和痛苦;但此刻,我感觉我是彻底的愤怒了!
这个世界上要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丧失理智、产生愤怒的话,毫无疑问,便是他人对我亲人的伤害!
我自认是亡命徒,所以对自己从来是不太在乎的。
被人误解、被人嘲笑、被人侮辱、鄙视、甚至是殴打伤害。
我都能坦然受之,在我有生以来,即便是面对死亡的威胁,我都能维持着基本的理性。
但严光就在我的眼前遭到他人的攻击,这让我终于彻底爆发了……
二十多年来,我的亲人一个个离我而去,现如今,我的身边就只剩下严光这么一个亲人了。
我曾经发誓,在我有生之年,哪怕是陪上自己的性命,违背自己的良心,甚至于死后下地狱被业火煎熬,也要护着我这个唯一的弟弟一生周全……可现在,居然有人就在我的面前对严光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我完全忽略了眼前的曹子轩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的事实。
在我眼里,我只知道他是伤害严光的元凶。
谁敢伤害严光,我就要谁的命!
哪怕是天王老子,也是一样……
我死死的将曹子轩按到在了地上,用头疯狂的撞击着对方的头部。
曹子轩挣扎着用他已经不成人样的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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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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