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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问。
谢瞻查冯茹,王氏比他还早一步,只是不动声色罢了,她倒要看看,儿子知道自己胡乱冤枉了人后是个什么反应,那一定有趣极了。
王氏似笑非笑。
谢瞻抿了抿唇,回道:“我还有些事,母亲早些休息。”
谢瞻走后,王氏哼了一声笑出来。
她刚刚看到了什么,竟然从儿子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谢瞻刚出门,谢嘉妤就追了过来,大叫道:“哥哥,你走慢些,怎么样,你查明白了吗?”
谢嘉妤气喘吁吁地跑到谢瞻面前拦着,不悦道:“哥哥,你没听见我叫你吗,你查明白了吗,茹表姐到底有没有说谎?”
“你还意思提她?”
谢瞻瞪她道:“谢嘉妤,她把你卖了你都给她数钱,日后不许再与她有任何来往!”
谢嘉妤吐了吐舌头,嘀咕道:“是是是,哥哥说的是!”
又道:“反正经此一事我是看清楚了,平日里那些奉承讨好你的不一定是真的对你好,而那些不言不语不凑上来的却仗义多了……哥你别走,我还没说完呢!”
谢瞻甩开她的手,冷声道:“起开,我还有事。”
“哥哥,你不会还在生嫂子的气吧?”
谢嘉妤觑着兄长的脸色道:“现在你知道嫂子是无辜的了,我没想到我平日里对她态度那样差劲,她竟然会为了帮我圆谎不惜触怒你。”
谢嘉妤心里很自责,谢瞻的脾气刚愎自用,他发起怒来,实在无人有福消受。
谢嘉妤突然很同情沈棠宁这个嫂子,她那样性情温柔的一个女子,怎么就摊上了哥哥这样的煞星呢?
“蠢货,她拒绝给你琴,并非为你考虑,而是不想惹祸上身,后来替你顶缸,是为献媚,因为她知道当时即使不承认我也不会信她,干脆就认错顶缸,博得你愧疚,日后找机会再说出真相。”
“你先前轻信冯氏,如今又轻信她,你个没长脑子的蠢东西,出去别说你是我妹妹!”
谢瞻刻薄起人来,连谢嘉妤都不放过。
谢嘉妤有些悻悻的,又有些生气和委屈,对谢瞻的背影喊道:“我不是蠢东西,这次我肯定不会再被骗了!
哼!”
-
谢瞻回到静思院,心烦意乱,一脸阴沉。
下人们都不敢惹他,离他远远的。
安成想到那张琴已经在厢房里扔了两天了,进屋来,小心翼翼地问,“爷,那张绿绮琴……咱们要如何处置?”
谢瞻不耐烦道:“劈了!”
安成刚抬脚,谢瞻又叫住他。
“慢着。”
安成转身,竖起耳朵。
谢瞻顿了顿,说道:“若三日内她来要,就把那张破琴给砸了。”
安成出门后,长忠凑上来好奇问他,“咱们爷怎么说?”
安成附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长忠心道可惜,听说那可是绝世名琴啊!
“那要是世子夫人三日内没来呢?”
安成翻了个白眼,笨蛋,都不来要了,难道还要留着,更得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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