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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坐到一旁绣榻,玉娘在男人怀里挣扎,小腿在空中乱划,溅得满地水珠跳。
宋昱一把攥住那藕节似的脚踝,佯怒道,“怎这般扑腾,莫要乱动,我给你擦身子。”
说罢,便拿起熏香汗巾,为其擦起身子来。
她终是乖顺下来,任那巾帕游走周身。
宋昱持着熏香汗巾,自那雪脯细细拭下。
擦过点点红梅,手指拂起颤巍巍的胸乳,再重重一摁,惹得美人一声嘤咛。
拭至腿心微肿处,力道放得极轻,偏那指尖无意打旋儿,撩得她春心再起。
玉娘见他指尖总往羞处绕,气得雪脯起伏,嗔怒道,“怎这般不正经?这汗巾子...专挑不该碰的地儿!”
宋昱却振振有词:心肝儿莫冤人,这'玉门关'方才遭了兵灾,自然要重点收拾。
玉娘听得这混账话,葱指往他额间一戳,促狭鬼!
分明是...啊...话音未落,那作怪的指尖忽在花蒂上一拧,惊得她腿心一颤,反扑向他身上。
她这一扑不打紧,男人就势揽住水蛇腰,在她耳边呵气,好心肝儿,这算'自投罗网'吗?
“你还没完了?”
她粉拳轻捶他肩头,触到那伤口,见他眉心一蹙,不由放软了声调,“这处伤还泛着红,你便不能安分些?”
“还不是怨你。”
他只顾揉她雪脯,“方才不知是谁的泉眼冒得欢,把爷的床榻都冲成小河滩了。”
“去你的。”
她脸一红,小脚一伸,就要踹他,却被他一把捉住,接着低头在那足心一啄,惊得她险些失控,急忙收回那只作乱的小脚,“羞不羞人!”
“哪有你羞人。”
他忽然贴近她耳畔,指尖绕着她湿漉漉的青丝,“要不是因你水漫金山,何至于要劳这第二遭?”
玉娘听得水漫金山四字,羞得耳根滴血,身子在他怀中乱扭,你还有脸说!
给我抹那虎狼药,分明是存心要化开人筋骨!
这会儿里头还火辣辣着呢。
“嗯,我不要脸。”
他也不恼,将人往腿根一按,双手握着两双乳,掌心用力碾着红樱。
他的心肝儿这身雪肉,可比上好的羊脂玉还称手,摸上他就硬。
于是嘴里喃喃道,“横竖药性未散,再战一遭又如何?”
玉娘芙蓉面烧得滚烫,身后那烙铁般的硬物硌得她腰肢发软。
想躲,却被他掐着柳腰拖回怀里,嘴里没完没了问她“依不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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