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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铁之子嗣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命令,但他看起来也快要哭出来了。
这个细节让拉弥赞恩不由得多看了艾哈林一眼。
“我说,佩图拉博,你不觉得……”
“不觉得,”
边牧愉快地截断了他的话,并且细细地观察着在无影的囚室中由于极致过度的痛苦而疯狂痉挛的俘虏。
“呃,好吧,另外,你上次逮到那个同样是偷溜进来的赤红巨人之裔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因为那家伙跑进来没多久就被逮到了,而且他确实立刻全身心地向我……我们臣服了,而且也愿意被戴上灵能项圈。”
“所以这一个?”
狗坐在无畏里磨着牙,“这一个在铁血号上呆了这么久却没有主动出来跪伏于我脚下,甚至在我们起行动的时候试图潜入军械库,我完全可以将其视为对我本人的一种严重的挑衅行为。”
“……呃没人会想去跪个背包或者别家军团的无畏吧讲点道理你也得有个人样子给人家跪……”
“闭嘴!”
边牧原体怒气冲冲地用他的爪子拍着操纵台,“这个家伙胆敢现在就昏过去!
洪索呢!
把他喊来!
弄醒他!
让他保持清醒!”
“……他再来两次会变成白痴吧这样……”
拉弥赞恩在子嗣们的注视下抬起手,下意识宠溺地摸了摸无畏的头——头盔,无奈地再次传达了新的命令。
脸色愈苍白的艾哈林把嘴抿成一条直线,沉默而高效地通知药剂师即刻前来。
——
“吾主的这道命令来得真是时候,我的工作被打断了。”
洪索移开医疗目镜,不满地咕哝道。
如今他的模样与上船时又有了少许不同,那种桀骜不驯、怀疑一切和随时会出致命一击的气质消褪——或者说如今在表面上隐藏得很好。
用他以前手下的队长达萨德拉的评价是“我看伱和你的学徒现在只需要一桶黄油漆就能混进山阵号里打黑枪了”
,噢,另外别以为他不知道,就是这老东西带头在食堂外和升降梯那黑枪了他两回。
但是都被他反杀了。
呵。
嗤,拙劣的借口,达萨德拉,梅德伦加德上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你还是一直没那个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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