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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伯多摇摇头。
“好奇心并没有错,但我们应该对我们的好奇心感到警惕……”
他轻轻皱了一下眉,又用杖尖碰了碰那物质。
突然,一个人从里面升上来,是个大约十六岁,体态丰满,满面愁容的女孩。
她开始慢慢地旋转,脚还在盆子没有露出来。
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哈利或丹伯多教授,说话的声音也在回荡,就像从盆底升上来一样:“他对我念了一个咒语,丹伯多,我只是跟他开玩笑,先生,我只是说我上个星期在温室后面看到他吻了福罗恩斯……”
“但为什么,珀茜,”
丹伯多悲伤地说,现在那女孩子不说话了只在旋转。
“为什么你最先跟他走了呢?”
“珀茜?”
哈利说,“那——是珀茜。
佐金斯?”
“是的,”
丹伯多又碰了碰盆底。
珀茜降下去了,那些物质又变得银亮而不再透明了。
“这是我记忆中的珀茜,那时她还在学校里。”
从班西福里出的银光照亮了丹伯多的脸,哈利突然觉他看起来多么老啊,他当然知道丹伯多很久以前就开始变老了,但他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丹伯多是位老人。
“哈利,”
丹伯多说,“你在我出去之前,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
“是的,”
哈利说,“教授——我刚才在迪维纳森,——呃——我睡着了。”
他犹豫了一下,心里忐忑不安等着被责骂,但丹伯多只说了句,“怎么回事,继续说。”
“我做了个梦,”
哈利说,“一个关于福尔得摩特公爵的梦。
他正在折磨温太尔……您知道温太尔是谁吧——”
“我知道,”
丹伯多迅地说。
“请继续。”
“福尔得摩特接到一封信。
他说温太尔的错误已被弥补。
他说某人死了,然后说温太尔不用被蛇吃掉了——他椅子旁有条大蛇。
他说——他说要把我拿去喂蛇。
然后他对温太尔施了克鲁布尔特斯符咒——后来我的疤就开始疼,“哈利说,”
它疼得那样厉害,把我弄醒了。
“
丹伯多几乎没看过他。
“呃,就是这些。”
哈利说。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