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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季行有种能把她干到世界末日的劲头,谢菱君身后抵着的砖墙不停地摩擦后背,整个脊柱像在接受某种酷刑,这种疼痛比穴里的顶刺还让她想哭,于是,她抱他抱得更紧了,这幅交颈相绕的姿态,尽收在屋里窗前人眼里。
这人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看着胆大妄为的两人,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回来短短一天,接收到的刺激比前二十多年,加在一起还要大。
老四什么意思?这是挑衅?还是邀请?他想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必须把谢菱君吃到嘴里!
龟头堵在宫口插进又退出,时不时还抵着穴心磨几下,等谢菱君哼唧起来时,他再开始操她。
丁季行的余光发现一闪而过的身影,身体只顿了一秒,马上又接上动作,眼睛晦暗一转,忽而抬起眼,与窗那一侧的人四目相对,片刻后,丁季行缓缓露出一个说不清的笑。
他望着他,稍微调整了下身体,让两人的交合处对准窗户,又挡住了谢菱君的视线,这事不能让她发现,不然小姑娘会闹的,闹了不让他上床怎么办?
屋里人垂眸凝望,外面少年的阴茎抽出半截,只插进去一点,就这么磨了几下后,又猛地往里一顶,那只小屁股随之颤抖起来,只可惜,他看不见她的脸,不知道她爽得样子。
霎时间,他眼前出现小姑娘晃荡的酥胸,回想起了乳尖的口感,脑海中也冒出刚刚看到的她吃鸡巴的样子…
男人心乱了,背在身后的手蜷握到一起,身下那根巨龙有苏醒之势,他卑鄙的想,老四都这么做了,那他还演什么?他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
那扇窗微微打开了缝,一时间,女人隐忍又难耐的呻吟清清楚楚地随风吹进来,吹进他的耳朵里、心里、裤裆里…
“嗯…嗯啊…季行…啊…别这么弄我…嗷…我、我要到了…”
谢菱君哪能经受得住九浅一深的折磨,她的意志都被这根鸡巴勾去,就期待他刺进来那一下,可丁季行没有规律,磨几下全凭他心意,穴道里像是有条毛尾巴扫来扫去,痒到了子宫。
丁季行侧头瞄了一眼窗缝,他了然一笑,心想:果然…
穴口的淫水顺着臀尖滴在砖地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湿点,这是屋里人唯一能看到的信息:谢菱君要不行了,小姑娘这么不经操啊。
丁季行捅了百八十下,穴道抽搐着越收越紧,自己也要射出来,但就这么射有什么趣处?
他转了个身,把女人抱上窗台,后背抵在窗户,男人就站在隔着一层的身后。
撞击声、淫荡的水声、女人临到高潮的淫叫、还有丁季行忽明忽暗的眼神…他好像知道老四要干什么。
他做好准备了…
“君君,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嘶…这是二哥的房间…”
“你回头看看,二哥在窗户看着咱们呢…”
丁季行笑得很危险,眼睛往下一瞟,舌头舔了下牙尖,又说:“哟~二哥鸡巴硬了,是看见我们宝贝硬的啊。”
谢菱君身体僵硬住,吓得当场愣在原地,但是身体已经爽到极点,浪叫不是说停就停的,再加上她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戳穿丁季行故意激她的骗话…
她淫叫不停,怯懦地回过头,直撞进男人的黑眸,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黑水,里面暗藏波涛,丁仲言宛如黑夜里的鬼魅,那道看不透的视线,射穿她的内心。
谢菱君的后颈有千斤重,身前丁季行的目光在这一男一女之间逡巡,一时空气泛着酸,他感觉心口堵在一处,腰跨往前大力一撞,把谢菱君直接撞到玻璃上,窗扇往后虽冲力开了些,好在丁仲言及时出手托住她的后背。
她就这么在男人的手掌扶持下挨操,谢菱君无法,闭上眼五官挤到一起,情欲的眼泪从眼角滴落下来。
她又陷入了最初的窘境里,对于他们兄弟间的把戏,心底有了衡量,竟不再觉得陌生害怕,潜意识里认为,这几个人应该不会伤害自己。
丁季行的声音再次响起:“君君真是招人惦记,二哥晚上那么护你,我不信…二哥对你没想法。”
他顿了顿,接上一句:“就和我们一样。”
是啊,兄弟几个怎么都是一样的呢。
忍不住了…
“啊…啊嗯…季行…别闹、嗯啊…我、我到了啊…”
她埋在丁季行的肩上,压抑着尖叫,无所谓身后人能不能听到了。
穴心疯颤,穴道愈收愈紧,媚肉将鸡巴裹咬个严实,丁季行感觉到里面的空间变得逼仄,鸡巴涨得发疼,他脑门透出一层薄汗,咬着牙使劲插了十几下。
马眼是被媚肉生生扒开把精液吸出来的,滚烫的浓精有力地冲射进深处,谢菱君不住扬起长颈,身子止不住抽搐,那双小脚趾豆大大分开,又蜷到一起,她张着嘴再叫不出声,眼前变成一片白光。
“啊…啊哈~”
过了许久,鸡巴停下拱动,小肚子鼓出圆圆的小包,谢菱君的视力恢复,眼前重现画面,听力也回到身体,因此身后那人打开了窗,低声道了句:“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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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要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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