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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昏暗的地宫牢狱,吊着一个不知生死的女子,铁链从她的肩膀穿过,迫使她用血肉模糊的双腿站立。
她本是神医氏族万幽谷的嫡女,四年前蛊毒横行天下,族人下山救治乱世,却不料遭到宿敌金越的暗算,死伤惨重,几乎灭族。
皇帝念他们有救世之功,派兵支援,更以怜她孤弱为由,把她许配给了谨王顾谨之。
可新婚不过一年,顾谨之便娶了金越的阮秋芙为妾,他们三年间步步为营,将她以通敌叛国罪冤入大牢。
而如此残酷的屈打成招,这已经是第七日。
忽的,有人狠狠扯动铁链,将她腐烂流脓的伤口撕裂开。
司南珺从剧痛中醒来,便对上一张伪善的女子面庞。
“圣上判决已下,万幽谷余孽已全数绞杀,王爷念及夫妻一场,许我来送姐姐一程。”
阮秋芙笑意盈盈,缓缓披露真相。
“姐姐你不是一直奇怪,四年前金越为何能打上你们万幽谷吗?这可不光仰仗皇室提供的兵力,还得感谢王爷的里应外合。
否则只凭我们金越,可拿不下你们这千年氏族。”
司南珺瞳仁骤缩,目眦欲裂。
怪不得!
怪不得向来不如他们的金越一族、会如虎添翼、势如破竹;
怪不得固若金汤的万幽谷防线会被一举击溃;
怪不得,顾谨之明明娶了她,却还愿意纳金越的阮秋芙为妾、甚至宠妾灭妻,将她害到如此地步!
原来,这一切都是伪善之人的算计!
她紧咬牙关,结痂的嘴角崩出鲜血,“你们就不怕遭天谴吗?!”
“遭不遭天谴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也看不到那一日了。”
话落,爆破声四起,天窗外火光冲天,整个地牢陷入动荡。
阮秋芙纤手一抬,她身后的婢女便递来一个酒壶。
“明日就是我与王爷大婚的日子了,王妃娘娘不来观礼着实可惜。
这喜酒我先敬你,黄泉路上,好走不送。”
烈酒倾倒,全部洒上她染血的衣裙,渗透进破溃的伤口。
可撕心裂肺的疼痛,却不及她心中恨意的万分之一。
她恨!
恨皇室的卸磨杀驴,恨顾谨之的虚伪欺骗,恨金越的阴狠毒辣。
更恨识人不清的她自己。
火舌舔舐她的衣摆,在酒液的催化之下迅速攀升,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
视线所及之内,一切仿佛都扭曲成另一个空间,只剩她在火光之中苦苦挣扎。
直到,那个浑身浴血的身影杀了进来。
是公输珩!
那个曾与她一同长大,却因她的避嫌,最终走向陌路的男人。
“阿厌!”
司南珺用尽全身力气唤他,不顾火势、不顾贯穿身体的锁链,朝他伸出手去,企图抓住那唯一的生机。
正如他单枪匹马,破开重重守卫,不顾爆破坍塌的危险,朝她奔来。
“砰——”
地一声巨响,乱石坠落,砸断了她的脊梁。
司南珺眼前一黑,细瘦的手臂直直坠落。
她想,若有来世,她定要那些人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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