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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虽不严厉,却也有质问的意味,陈令容听后一愣,随即装作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样,抱着他与他控诉。
「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个好弟弟,可真是娶回来了一个好媳妇。
」
解停修知道她今日该去温宴初那里对帐,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又碰了壁,便顺着这话问她:「他们夫妻俩又怎么你了?」
陈令容支支吾吾半天,突然不知该怎么与他说。
末了,解停修终于从她口中拼凑出了实情。
陈令容今日压根就没去见温宴初,只想着她从前掌管府中府外事宜多年,温宴初自该虚心向她讨教,便在这里拿乔,等温宴初来登门叫她。
弄懂了其中的细枝末节,解停修便冷了脸,不动声色移开了陈令容正搂抱着他的手。
「你这件事做的太傻了,眼下这个关节,你怎么能还斤斤计较,拿着此事不放?现在温宴初管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了,那杜柔今日去了,而你却百般推脱,这事若是传进了父亲母亲的耳朵里,他们会怎么想?!
」
一听这话,陈令容也不乐意了,她嫁过来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的,就连方才也是下意识讨好面前这个病歪歪的丈夫,结果他倒反过来开始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
登时,陈令容眉一拧。
「你父亲母亲?你倒是总想着他们,他们心里可只记着你的好弟弟!
他都那样了,也没见你父亲母亲说让咱们孩子继承侯位一事,不仅如此,反倒还收了我的管家权给了那温宴初!
」
「是,我家世是不如她,但这么多年了,我为你生了一个儿子,还为你们侯府操心操力这么久,我最后得到了什么?!
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的生活!
你们对得起我吗?!
如今我只是想折一折温宴初的面子,杀杀她的威风,竟然让你这般指责我!
」
解停修听后也是冷笑一声:「你为侯府操心操力,侯府也没少给你助力,这么多年,你做的那些事,当真以为我一点都不知道吗?」
屋内倏地安寂下来,沉默与对视间,陈令容面不改色。
「你少诈我,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们家钱来的不干净,但若没了我们家的钱,你们侯府早就败落了。
」
说着,陈令容轻笑了一声,满满的讽刺。
「真想看看,温宴初一个清官的女儿,管家以后,能拿出多少钱来给你们侯府填窟窿。
」
话音落下以后,陈令容便起身,看了解停修一眼后径直去了卧房,没再出来。
而解停修在完全冷静下来以后也独自一人出了屋,扔下了妻子,一整夜都没再回来。
......
次日一早,便有探子将昨夜解停修与陈令容争吵一事禀报给了温宴初与解停云,探子是温晏丘的人,因此他们夫妻二人就也谁都没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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