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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睡?」
温宴初理直气壮:「我睡不着。
」
解停云在她耳边又轻轻叹了一声。
「你晌午的时候一觉睡到天黑,现在能睡着就见鬼了。
」
听后温宴初在黑暗中撅了撅嘴:「你既然知道那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见状,解停云鬼迷心窍一般,俯身在她唇上印了一吻,他眼神似乎是困的有些迷离,等到亲完以后才恍恍惚惚似有所觉,直到温宴初伸手推他,他才如梦初醒一般。
温宴初在黑暗中瞧见他那晦暗不明的眼神后,一骨碌滚去了一旁,满脸防备地看着他。
「你不会又要......」
解停云笑了一声,又将红着脸的温宴初伸手给捞了回来。
他带着薄茧的手在温宴初的肩头轻轻摩挲着,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温热与触感都格外明显,纱料与肌肤摩擦间体温逐渐攀升,渐渐有燎原之势,也让温宴初的身子一点点变得瘫软,最终已是整个人都缩进了他怀里,两只手抵在他胸前,一边推拒着,身子却偏偏离他越来越近。
有种......
欲拒还迎之感。
解停云喉结一滚,空出来的另只手枕在了脑后,他将身子向上窜了窜,靠在床头,目光也从温宴初的身上滑去了一旁,不知是不敢再去看,还是怕看了以后,就......
于是他默默吸了口气,哑声道:「怎么可能,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还能天天放纵?」
说话间,他却不动声色地捏紧了温宴初的肩膀。
沉默中,他的呼吸声似乎更沉更重了。
温宴初:「......」
她冷笑一声,支着身子就要起来。
解停云不知她想干什么,并未阻止,只是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直到......
温宴初的目光,停留在了......他身下。
解停云蹭地一下跟着她坐起身来,如今倒也是不困了,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似乎想要把被子往身上再扯扯,然后发现自己身上分明盖着被子。
解停云瞬间又冷静了,只是身上的冷汗却昭示着方才那一瞬的紧张。
下一秒,温宴初探究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所以你果然......」
解停云猛地抬手捂住了她的嘴,避免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直到温宴初开始打他,解停云这才松开了手,然而他刚把手移开,温宴初就连忙与他拉开了距离,像是退避三舍的样子,当她到达了「安全距离」以后,又马上开口:「哟哟哟,还能天天放纵?」
解停云:「......」
一阵沉默间,解停云脸色慢慢变得红了起来,他只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热,在她一声声的调侃中,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
「温丶宴丶初。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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