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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真也害怕这样问下去,自己会一不小心将原著漫画的事情泄露出去,于是小小声说:“我看电影上的大老板,组织老大哥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才这样想的。”
琴酒挑眉,“什么白痴电影。”
这么浅显。
我妻真也讷讷,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看电影不挑品质,只要能出声的都爱看。
可他看琴酒说这话的语气,感觉连自己也一起骂进去了,于是语气下意识带着撒娇和委屈说,“别骂我呀,我真不是白痴。”
琴酒还是抵挡不住这种语气,他坐在驾驶坐上,过了好久僵硬的肌肉才变软,才能正常驾驶开车。
我妻真也想到琴酒漫画中的多疑性格,不想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于是很刻意地绕开话题,带着一丝丝的好奇,像小动物挠墙吱吱叫一样。
“你们认识十几年了?怎么认识的?”
琴酒看他一眼。
我妻真也实在是好奇,他浅棕色的眼珠子转转,“我想多了解了解你呀,我多么喜欢你,好不容易有一次知道你过去的机会,我总得把握住机会。”
琴酒:“那你回去继续戴上黑金链,我修好了。”
我妻真也坐立不安,副驾驶像是有钉子一般让他坐不住,“知道了知道了,那你快告诉我,我想了解你。”
琴酒对我妻真也的表现挺满意,这可以从他的气场变得轻松看出来,他语气平淡地说,“大概十一年前,我被生父卖进地下打拳赛场,一次赛事结束后我奄奄一息,要被当成赛后垃圾扔出去。”
琴酒眼中有着一丝自嘲,“是那个人看我还剩一口气,仍要在我身上加码下重赌,我被下重药清醒过来,赢得当夜的拳王称号。”
“然后那个人看我身手不错,将我带进现在所在的杀手组织,给我指出杀手道路,说这个行业最适合我。”
他用冷淡到仿佛局外人的语气,说完自己的过去。
轻飘飘的,好像这件事只是风衣上的一粒灰尘。
我妻真也嘴巴很干,他睫毛颤抖不知道怎么说。
琴酒当时可能也没有多大,可能才十三四岁。
他想想自己十三四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好像还处于上下学都要被哥哥接送的程度。
那当时琴酒是怎么忍过去的呢?
琴酒看到我妻真也在发抖,他舌尖抵抵上颚,忽然很想知道我妻真也听到那件事的反应,他引诱性地询问,“你知道我的生父后来是什么样的结局吗?”
我妻真也抬头,捂住他的嘴,然后不顾他还在开车凑近过抱他,小声絮絮念,“没想到你过去这么可怜。
你要是小时候遇见我就好了,我会把你带回家,把你好好洗干净。
然后你就会成为我的家人,你那时候肯定比我大,不过应该还是比我的哥哥小,我把我的哥哥分你一半。”
我妻真也看着琴酒,好像看见十几年前,在拳场用生命为代价打倒一个又一个对手的小男孩,眼中水渍渍的,哎呦一声,心疼地摸摸琴酒的脸,“你好有心机啊,你这样子把过往告诉我,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
你别怕,以后你不会再这样了。”
琴酒的脸上糊上两只热乎乎的手,他低着眼帘,“我的生父,那个男人是我”
我妻真也亲亲他的侧脸,听到琴酒说起那个男人,他垂垂眼睛,“是他活该。”
我妻真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对父亲这个概念没有定义。
可是一个狠心把孩子送进火坑中的父亲,还有心吗。
生而不养,生而不好好地养,是莫大的罪过。
我妻真也一边亲着琴酒的侧脸,一边细细地说着好话哄他,仿佛这样可以弥补一下琴酒残破的童年过去。
“没关系,你以后就有我了,我会好好疼你,我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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