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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真也将手抽回,手上残留着费奥多尔的体温,就像费奥多尔的手仍包裹着他的手背。
他不自觉勾勾指尖,裂开了指尖的伤口,摇头对医生说:“我没病。”
费奥多尔发现我妻真也的身体一直保留着细微的颤抖,他目光幽暗,面上却浅笑一下,在我妻真也愣神期间,抬手将我妻真也按坐在椅子。
我妻真也继续摇头,他想摆开费奥多尔森*晚*整*理放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我没病。”
怎么也摆脱不开那双手,他额头出现汗珠,眉毛蹙起,抬起头央求看着费奥多尔,“哥哥,你别抓着我,我们离开吧,我讨厌医院。”
医生看到这幅场景,对费奥多尔说,“这……他今天厌医情绪有点严重,可以等到他的情绪缓和之后再过来一趟。”
看见我妻真也又要将手指伸进嘴中啮咬后,费奥多尔掐开他的嘴,将自己的手指替换放进去,指尖湿热伴着疼痛,他面无表情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
“我们要就医,就今天。”
费奥多尔说。
诊断结果出来了。
惊吓引起的应激性颤抖外加高热。
费奥多尔看着病床上,我妻真也在药物作用下沉睡的面容,咳咳后笑了一声。
这个病房是这所医院的VVVIP病房,只有在市长级别或以上的政府高官才可入住,从建立起从未启动过一次,但这一次却被我妻真也住进去了。
医院院长靠墙站在门口,他是被着装怪异的帽子青年,用异能力威慑着“请求”
使用这间病房的。
即使怪异青年用着温柔的语气和彬彬有礼的敬词,院长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也浑身颤抖。
就像现在,即使生病的病人即使打着吊针睡着了,没有怪异青年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出这个房间。
他在横滨生活了这么久,想不出怪异青年究竟是哪个势力的异能力者,怪异青年叫什么名字。
他只能祈求着,他的秘书早日发现他失踪不见,以及在秘书来找他之前,怪异青年不要再注意到他,因此他呼吸声都放到了最低。
这也导致,他在听到怪异青年的笑声后,害怕到快要失禁。
看见怪异青年从床边向自己走来,院长一下瘫坐在地上。
费奥多尔弯腰扶起院长,“我要出去大约三个小时。”
院长疯狂点头,“是的,是的,您要出去三个小时。”
“在这三个小时内,你要守在这个房间。”
院长哈腰:“没问题没问题,我在那位先生就在。”
“不要耍花样。”
费奥多尔拽着院长的头发,院长胖胖的身子就这样悬在半空中,他微弯眼睛,“如果我回来后,发现他有半点差池,或者失踪不见,你将无缘明天的太阳。”
院长几乎要吓晕过去。
现在,面前的这个青年在他心中等同于魔鬼!
头发上的拉力消失,被丢下去时,他抱着费奥多尔的腿:“请不要杀我!
!
大人您放心,这个医院我还能做主,我不会让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
费奥多尔得到想要的效果,从病房出去。
伊万在院门口的偏处等待着费奥多尔。
见到费奥多尔,他上前汇报:“沿途监控记录和记者采访中,只要有”
他想了想称呼,最终想到费奥多尔的脾性,继续说,“只要有港|黑首领出境的画面,已经全部销毁。”
“恩。”
费奥多尔点头,他坐上车,“去黑手党大楼。”
伊万点头。
从后视镜中,他可以看见大人卸下笑容后阴沉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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