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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谕吉被抱着,听了很多的告白。
待到我妻真也的情绪稳定,他将我妻真也缠着他脖子的手松开,站直身子,颇为习惯的将一只手给对方牵着。
在我妻真也站起身后,他注意到对方怀中抱着的枕头,“这个?”
江户川乱步蹿出,将我妻真也抱在怀中的枕头拿走,不失尴尬笑说,“啊这个,这个……”
他想想要怎么解释,指着藏在社长身后的我妻真也说,“他一直闹着要找你,有时朝他手中塞点带有社长你气息的东西,他会安静下来。”
带有社长气息的东西就像镇定剂。
福泽谕吉环视办公室,这才发现不止他的枕头,貌似他的床单、外衫、被子、茶杯……都跑到了这里。
后腰处衣服被攥紧,福泽谕吉扭头,我妻真也皱脸咕哝,不满意的盯着江户川乱步,“枕头,我抱着的,我的。”
福泽谕吉敲了敲我妻真也的脑壳,用眼神示意真也收敛一下表情。
江户川乱步扮了个鬼脸,仗着我妻真也听不见,说,“社长在这里,你还要什么枕头,直接抱着本人闻不就好了。”
我妻真也眼神迷茫。
福泽谕吉将江户川乱步拍到地上,“谨言慎行。”
东京很乱,连带着横滨也不太安稳。
福泽谕吉安排江户川乱步调查我妻真也的信息,目前没有任何头绪。
不是没人提出过将给我妻真也登个寻人启事大头照,不过想到我妻真也和国际通缉罪犯费奥多尔有着关联,担心会因此牵扯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也就将这个计划打消。
心理诊所预约的时间到了。
福泽谕吉从未踏进过这种地方,他和他身边的人都不需要。
可是为了弄清楚我妻真也什么情况,必须借助专业人士。
一路上我妻真也很安静,他老老实实贴在福泽谕吉身上,寸步不离,也没有任何闹人表现。
这种乖巧一直维持到——
福泽谕吉将他一个人留在心理医生办公室,要出去的时候。
看到患者揪着年长者的袖筒哭泣的样子,心理医生想想,对着年长者道:“福泽先生,麻烦您留在这里陪伴患者。
患者情况比较特殊,您留在这里会让他更容易放松。”
福泽谕吉看到我妻真也哭着打了个嗝,点头,也就坐下。
我妻真也抽抽鼻子,抱紧哥哥不撒手,对白大褂做出凶狠的样子。
心理医生会手语,看到我妻真也的表情露出微笑,用手势说:放轻松,你的哥哥会一直留在这里。
我妻真也看到更加搂紧福泽谕吉,他太慌了,爬到福泽谕吉腿上,将脑袋栽进对方锁骨间,“哥哥留下来,留下来。”
福泽谕吉腹部被我妻真也的膝盖怼一下,表情未动,将他的脑袋扯出来,继续诊疗。
心理医生对上我妻真也慌乱的眼神,用手势说:不要担心,配合我做一个小游戏,你的哥哥全程都会陪在你身旁。
我妻真也配合。
心理医生对他进行了催眠,不过鉴于我妻真也的特殊情况,心理医生对他进行了特殊催眠,保留了他的一丝清醒,让他可以看懂手语。
诊疗室桌旁摆放着精美的玻璃花瓶,花瓶中插放着鲜活的水仙花,花蕊为黄色,是室内为数不多的亮色。
福泽谕吉听了一场心里诊疗的全过程,全程保持寂静。
…还记得多少从前的事?
“……听不见,哥哥照顾真也……哥哥和真也的家……哥哥会变魔法,头发变成白色……”
我妻真也眼神空洞,记起记忆深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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