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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手腕的垂落,狠狠砸在地上,他也彻底没了意识。
但他的面部表情却异常丰富,嘴唇和鼻子皱成一团,痛苦的馀韵还没有从他的脸上消退。
鲜血从他的嘴唇流出,糊满了整个下巴。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好像在瞪着什么,甚至眼球极尽脱落。
眼中的神情有屈辱丶有不甘丶有仇恨丶有狠厉……
但唯独没有忏悔。
是啊,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自己不曾悔过没关系,总会有人替老天收拾他。
人在做天在看,恶人自有恶果食。
柳清曜一边跟着记忆找寻着庄园的出口,一边轻轻拍打着佩剑,声音带着好奇:「你只能维持佩剑形态吗?不能变回来?」
短暂的沉默后,容长风有些沮丧地说:「我还没掌握好诀窍,刚才试了试,短时间好像变不回来。
」
「哦,是吗?」柳清曜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没关系,你现在的样子也很可爱。
不用着急,我会好好保护你现在这个身体的。
」
提到现在这个身体,容长风面色腾升起红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他小声嘟囔道:「你别乱碰,就是对我最大的保护了!
」
柳清曜挑眉,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何不能碰,我记得我之前可没少碰,一天擦个三四遍佩剑都是常有的事。
怎么现在熟悉了,反而更局促了?」
「以前能和现在一样吗?!
!
」容长风气鼓鼓地说道:「我之前也没有什么意识啊,现在……现在当然不同了。
」
「好好好。
」柳清曜宠溺地答应,将佩剑别到腰间,耐心道:「我一点都不碰,这样行了嘛?我的小祖宗。
」
声音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是很明显的开玩笑语气,称呼也很不正经。
容长风却没缘由慌了起来,他好像把这件事当真了。
只听他急切又慌张地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有时也会很享受你的触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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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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